言左左同樣抱著必死的決心,如果今天能逃出去,算她命大。可如果逃不出去,被這些人玷汙了,她就用手裏的匕首自殺以示清白。
雖然舍不得池墨卿,可她更不能讓池墨卿因為他毀了自己。
冷豔像是嫌棄男人們動作緩慢,不禁厲聲斥責,“都愣著幹什麼?我花大價錢是讓你們來走秀的嗎?動作快點!”
果然,冷豔的話剛落音,男人們就飛撲了過來。
言左左瞳孔一縮,跟宋雨桐互換了個眼色,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幫忙,她居然在飛快出手的瞬間就砍傷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隱私部位。
“啊!”隨著一聲慘叫響起,隻見那人捂著自己的身下,叫的撕心裂肺。
其他人皆是一愣,就連監控那頭的冷豔一時間也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直到他們都看向那人的身下,血流如注。男人們狠狠倒抽了口氣,看向言左左的眼神充滿了戒備,剛剛的躍躍欲試瞬間變得不那麼熱情了。
吱呀!一聲,鐵籠的門被推開了,言左左還沒有轉過身去看,就聽見啪的一聲,重重的一鞭子落在了她身上,這種皮開肉綻的痛苦猶如鞭策到了她的靈魂,疼的魂飛魄散。
“再不給我老實,我找更多男人進來!”說完,剛剛進來的男人也不出去了,奪過言左左手裏的匕首,守在門口死死看著她。
言左左剛剛挨了一鞭子,後背火辣辣的疼,連喘息都困難。被打的地方露出了鮮肉,深深地落下一道鞭痕。冷汗從她額頭上留下來,現在別說是反抗了,就是動一下都疼的鑽心。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的藥效發作了,一哄而上,緊緊抱住她。言左左艱難喘息,顧不得後背的疼,奮力反抗。
宋雨桐被嚇壞了,尤其看見幾個男人全都朝言左左撲過去,更是驚恐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言左左手裏的匕首被奪走了,現在隻有她手裏有匕首,她得救她!
宋雨桐看一眼門口的人,又看看那些欺負言左左的臭男人,突然大叫一聲,拿著匕首衝了過去,對著男人就是一通亂揮,眼睛閉的緊緊的,不停揮舞手裏的匕首。
有兩個男人受傷了,不過都不是什麼重要部位,身體的渴望加上疼痛,更加刺激了他們的感官,受傷的兩個男人轉而去進攻宋雨桐。
啪!的一聲,一道清脆的巴掌聲落在了宋雨桐臉上,嘴角鮮血直流。
言左左聽見聲音,大喊一聲,“不要動她!”她憤怒地推開身邊的男人,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衝過去把宋雨桐緊緊護在身後,“你們知道她是誰嗎?連她也敢動!”
幾個男人才不管她們是誰,拿錢辦事是他們的義務,而且他們都吃了藥,現在就算不做也不行。然而,站在門口的男人卻喝止一聲,“她是誰?”
言左左死死握著拳頭,不管了,先糊弄過去才說。她抿唇,抬高了下巴說,“她可是法國波旁家族的小公主,你們敢動她,就等著被滅門吧!”
站在門口的男人一愣,神色懷疑的看著宋雨桐,“波旁家族?那她叫什麼名字?”
“茱茜,他有兩個哥哥,二哥你們可能不清楚,可他大哥應該知道吧,阿德裏安!”
果然,門口的男人一頓,衝幾個妖男低沉道,“先放過這個女人,我去查一下。”說完,他轉頭看言左左一眼,“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
言左左看著那人出去,低聲在宋雨桐耳邊說,“不要怕,我們一定可以出去。”
宋雨桐在外麵風光,可終究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麵。她心裏害怕的厲害,可這個時候,對上言左左堅定地眼神,她竟然是那麼相信她。此刻的言左左仿佛渾身渙散著璀璨的光芒,她以前一直不懂池墨卿為什麼會鍾情言左左,這一刻,她懂了。
“總監,想要活著出去,我們就要好好演一場戲。”言左左壓低聲音跟宋雨桐說,同時從衣兜裏拿出一小塊手帕交給她,“別哭,用手帕擦擦眼淚,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
宋雨桐聽得莫名其妙,可是在打開手帕的時候,一陣錯愕。她想要說話,可是被言左左製止了,“擦擦淚,路遙遠還在外麵等著我們呢,你也不想他看見你不漂亮是不是?”
宋雨桐配合的點點頭,假裝在臉上擦了擦。
言左左笑了:“不成功邊成仁,總監,出去以後,就算是綁,我也會把路遙遠綁到婚禮上,你放心吧。”
宋雨桐用力點頭,深呼一口氣,堅定地說,“言左左,如果我們還能活著出去,我這條命就是你的,誰敢欺負你,我要他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