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媛。”呂誌凱看她這樣心痛不已,“人家既然不接受你的歉意就算了,何必為難自己。”
楚心媛搖頭,立刻兩行清淚,“言總監,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說完,她捂著臉跑走了。
“心媛!”呂誌凱急急追了過去,可沒走幾步,突然轉頭看向言左左和池墨卿,“算你們狠!”
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言左左也沒有吃飯的胃口了,很快就跟池墨卿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隱藏在暗中的那抹身影。
車上,言左左無奈的歎了口氣,“老公,看來我又要出名了。”
“好事啊,老公也能跟著沾光。”池墨卿笑著捏捏她的臉。
楚心媛,呂凱,好大的膽子,看來是養尊處優慣了,忘了該怎麼好好做人了。
池墨卿的手機響了,是簡寧打來的,說是剛剛誤會的視頻被傳到網上了,下麵一片叫罵,對象全都指向言左左。
池墨卿臉色一沉:“我讓你搜集的證據怎麼樣了?”
“馬上快好了,首長請放心。”
言左左抬眸看向池墨卿:“老公,你讓簡寧搜集什麼證據?”
“這些年呂誌凱仗著少將的身份沒少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我讓簡寧搜集證據,如果這小子還不適可而止,就別怪我出手了。”
言左左歎息,原來哪裏都有大蛀蟲。
楚心媛的別墅裏,家裏的東西又被她砸爛了,整個人就跟瘋了似的,看哪個保姆不順眼過去就是兩巴掌。
“啊!”她瘋狂大喊,看見呂誌凱站在那裏,撲過去又咬又叫,“我不管,給你三天時間給我幹掉言左左那個賤女人!”
呂誌凱皺眉,雖然他看池墨卿很不順眼,連帶也不喜歡言左左。可是讓他幹掉言左左,這不擺明了跟池墨卿為敵,他可沒有那個膽子。
“怎麼,你不敢?你這個窩囊廢,我就知道你不敢!囊種!”楚心媛衝他怒吼,“你看看池墨卿是怎麼維護他老婆的,你看看你……你就是個廢人!”
楚心媛罵的絲毫顏麵都不講,就跟罵孫子似的。呂誌凱心裏憋著火,不是對楚心媛,而是對池墨卿,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在楚心媛心裏占了多少分量!
以為他不知道嗎?楚心媛分分鍾想要弄死言左左,可不僅僅是設計圖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她想要得到池墨卿。
跟楚心媛在一起這麼多年,沒想到他還不如一個她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呂誌凱心裏恨極了,與其讓他做掉言左左,跟池墨卿結仇,倒不如他直接宰了池墨卿,一了百了。
但這也是呂誌凱一時的念頭,別說他宰了池墨卿,就是傷了他,隻怕他死活可免活罪難逃。池墨卿可是受保護的,他如果敢動他,無異於叛國。
心裏又恨,又不能報仇,還要被楚心媛罵,呂誌凱憋了口氣,無處釋放。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呂誌凱正在氣頭上,咬牙對著手機大吼,“你他媽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電話那頭狠狠倒抽了口氣,趕緊解釋,“首長,這裏收到一封信,是給你的,要你親自打開……”
“不就是一封信,還要老子親自打開,你們看了告訴我!”
“是,首長。”對方趕緊拆開信,頓時瞪大了眼睛,說話都不利索了,“首、首長,要不您回來親自看……”
“好好說話,念給我聽!”
“裏麵有很多首長貪汙受賄,買賣官職的證據……”
“什麼?!”呂誌凱眼睛一瞪,“給我拿好了,我馬上回去!”
好端端的怎麼會冒出這些東西?如果一旦被揭發出來,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呂誌凱握緊了拳頭,看一眼還在哭鬧不休的楚心媛,腦子裏驟然閃過言左左和池墨卿的臉。
既然你們要把我往死路上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第二天,各大媒體雜誌上有誌一同出現言左左仗勢欺人,得理不饒人的新聞,同時暗指她背後有人撐腰,那人就是她的丈夫,部隊高官。
一時間輿論嘩然,大夥把矛頭紛紛對準了言左左和池墨卿,尤其是池墨卿的身份。原本就有一些人仇富,看言左左不順眼,再加上近年來什麼當官的有錢的犯了法可以不負法律責任,這一條新聞可以說更加激起了人們的對富人和當官的敵對心理。楚心媛更是在微博上配合的曬出幾張哭紅眼睛的照片,麵色憔悴。
正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件事情徹底在微博上炸鍋了。有支持楚心媛的,也有反對楚心媛的,有支持言左左的,也有反對言左左的。兩大陣營勢不兩立,還有各種水軍大作戰,簡直亂成一團。
池墨卿看著這些消息,嘴角緩緩泛起一抹冷笑,他打開郵箱直接把保存的有關呂誌凱的犯罪證據發送到了某個高層郵箱裏,這些證據夠那小子喝一壺了。
至於楚心媛,他自有辦法。
繁花設計因為這件事情被堵得水泄不通,言左左還是從後門狼狽逃出來的。誇張的是,就算她從後門出來了,居然還有記者守在家門口,差點就被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