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笑也隻是欣慰地一笑,然後回道杜藍朵竟然這時有了一種如獲至寶的感覺,連忙回道:“什麼事?”
紀立誠笑道:“我想問你一下:明天還要繼續嗎?”
藍朵被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於是她奇怪地問:“什麼事情呀?”
紀立誠又詼諧地說:“明天還要繼續地拍攝嗎?”
藍朵一聽到這樣的話,覺得有些無助。於是她隻把自己的眼耷拉下來,然後回複他道:“是的——還要繼續……”
紀立誠又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後一揮手,說道;“走了!”然後也就徑直地離開。
藍朵卻在一門子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然後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脾氣,把自己的皮包給扔在了地上。
這也許就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正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侵噬噬著你的靈魂。當你的靈魂被它猙獰地全部咬食了以後,你才會發現它的本來麵目:原來這就是愛情。
於是藍朵便在這種愛情的糾纏中,逐漸讓自己走入到一個迷茫的境地。孤獨與神傷同在。
現在在藍朵的腦海中一直停留著一句話:“他有老婆了……”這句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裏回蕩,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藍朵機械地關上房門,又無意識地攤坐在沙發上,讓自己的目光停留在茶幾杯子上。盯著茶幾上溫溫的、濕潤的水杯,再想想剛剛正坐在這裏喝茶的紀立誠,藍朵隻感到有一陣欣喜與一陣落寞。想到這裏,藍朵也提起了自己的精神,要為明天的工作而努力,現在就不要再想那麼多了吧!於是藍朵又重新站起了自己的身子,重新地要把日子慢慢地過下去!
這時的路燈光也同樣地照射著另外一個回家的人——這個人就是晉陽。通過今天和藍朵地合作,他發覺藍朵這個人挺身而出不錯的。於是心中也就自然有了一絲好感。現在他再想想:如果說藍朵是他的影迷,那麼他們倆也許就可以繼續發展關係吧——一想到這裏,他就不自然地笑了起來,發覺自己的生活當中還是有樂趣的!
於是在汽車的嗚嗚聲中,路燈光也正在迷離地打,像似一個個羞澀的小姑娘——正站在原地,喝高了酒,臉上漲得麵紅筋漲的。但在晉陽這樣一個悲歌看來,一群的美女都是拂雲,隻有藍朵這種最個性真實、坦誠坦率的,才是真正值得去用真心對待的人。
晉陽又想起藍朵今天表演的這個角色。本來是打算讓別人來演的,結果卻陰差陽錯地讓藍朵給撿了這個便宜。但她並沒有讓他們失望,而晉陽自己也給予了藍朵相當大的鼓勵。於是也就有了鄒塬這位大胡子老兄不得不做出的誇獎。
與此同時,許笑笑也正開車行駛在自己的路上。她一想起藍朵就感覺到:這將會是她自己的一個威脅。但她並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把一切都交給觀眾們去決斷——誰叫她隻是一個花瓶,並不是一個真打實幹的人物呢?
這時的燈光也照入了許笑笑的瞳孔,她也正被卷入世間的洪流中,不能自拔。而刀現在要做的也就隻有無奈地等待也自我毀滅吧!
許笑笑又露出一個冷笑。此時的路燈正在猙獰地向她打著招呼,似乎正在告訴她:明天你就完了!然後又是一陣惡狠狠地笑聲,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栗。但許笑笑卻隻有一陣苦澀的笑容,隻有那樣的一陣無奈的笑容。也許她明白:自己能做的,也就隻有和粉絲們搞好關係這樣一條路吧。
這時刀又是一個轉彎,無奈的心裏似乎又加上了一個痛苦的砝碼。但這時在她的內心深處,卻一直都住著一個人。這個人其實不是晉陽,也不是鄒塬,而是另外一個男子。
這個人名叫:杜晟名。他是許笑笑的鄰居,自小就與許笑笑生活在一起。年少的時候,他喜歡看許笑笑害羞地發笑,就像他自己喜歡快樂地露著自己的笑容。萌萌懂懂的時候,他一不小心地愛上了許笑笑。而許笑笑也在萌萌懂懂之間,不大留意地喜歡上了他。從此,杜晟名這個名字,便開始在許笑笑地心裏慢慢地生根發芽了。並在不知不覺中,茁壯地在成長,已經成長為了一棵參天大樹。
杜晟名也在自己的內心裏種下了許笑笑的名字。一想到這個名字就會禁不住地發起笑來。
但事實始終還有是事實。許笑笑邁進了演藝圈裏,就每一步都得看著自己老板的臉色辦事。什麼有關於自己的緋聞,什麼有關於自己的粉絲——甚至炒作出了一些有的沒的事情,自己都必須一一地承受下來——包括她與一些男世人之間的緋聞,包括她那一天晚上又在哪兒喝醉了酒,被某某人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