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也就直接表示出了鄒塬要罵人的意思。隻不過這並沒有能引起杜曉麗的清醒。她還想繼續地口不擇言。
可是就在這時,李洋卻一把把她給拉了下來,對且對她壓低了嗓子說道:“別給我在這兒丟人現眼!那可是咱們的大導演!”
這下子李洋想:隻要告訴了她這是自己的大導演,她應該就不會再大放厥詞了吧,可沒想到她還是不依不饒的。
隻聽杜曉麗又繼續地說道:“大導演怎麼了?大導演還不得認認真真地工作不是?大導演不也得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不是?大導演……”
話說到這裏,李洋一把過去捂住了她的嘴,讓她想說話也沒那個能力。於是這時的杜曉麗還在繼續地咿呀亂叫,而其他人卻在一旁抿著嘴笑個不停。
鄒塬也在這時眯誌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又從懷裏掏出來一根煙。隻一按自己的打火機,而後就產生了一個火苗。在點燃了香煙以後,那火苗也就被鄒塬給熄滅掉了。在深吸了一口煙後,他緩緩地說道:“李洋,不會她……就是你老婆吧?”那話氣,就像是李洋帶了一個不速之客來的意思。
李洋卻一個勁地念叨道:“對不住啦……對不住!我……我沒有事先教育好她……就把她帶到了這個工作場地——我的錯,是我的錯呀!”說話的同時他還連連的點頭,以表示自己的恭敬。
那鄒塬又在深吸一口氣後,慢慢地說道:“小李呀,這……工作時間不能亂帶家屬前來……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呀!”
就鄒塬說話這時,那杜曉麗還在原地咿呀亂叫,好像有很多的話想要六出品,但她的那張會啄人的嘴就是被李洋給封起來啦。
李洋卻在這時說道:“是!是——我的過失!我的過錯——真是對不起呀!”
鄒塬又把眼睛一虛,在嫋嫋的青煙裏隻會令人一陣又一陣的頭暈。然後聽到鄒塬慢慢地說道:“以後可得注意著點——不然……你在這個演藝界裏還怎麼混?”說到這裏時,那杜曉麗像似突然明白了什麼——好像這鄒塬可以決定自己的老公是不是有這份工作的樣子。
於是杜曉麗在這時也安靜多了。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純粹是因為老公的工作會不保這一條。於是她逐漸地安靜了下來,並逐漸開始用自己害怕的目光看向了“鄒塬大導演”。
鄒塬若有所思地繼續盯著杜曉麗的臉,仿佛看到另一張醜陋的麵孔在自己的眼前展開一樣。而他自己的那張就是已經擁有的一張醜陋的麵孔。
然後隻聽鄒塬繼續地念叨道:“以後多注意點兒……否則你這個副導演——可是會下崗的?明白嗎?”說道這裏,那鄒塬又盯著那個杜曉麗。
這時的杜曉麗卻像個受驚了的螞蚱,動也不敢亂動一下。可怕的鄒塬又冷地盯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把自己的目光移開。
藍朵卻在這時又上前來,對著鄒塬說道;“鄒大導演,咱們來拍戲吧——別讓這些事情影響您的心情嘛!我們一起來拍戲吧!”說著藍朵就帶動著大家,讓大家一起前去拍戲。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被藍朵給帶動了起來。於是所有人都紛紛地投入到了下一場戲的拍攝之中。
藍朵又在這時看了一眼那杜曉麗。剛剛還像似一個瘋狂叫囂的螞蟻,現在就像似一個石頭人一樣——默不作聲了。於是藍朵隻盯著杜曉麗的臉,然後又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然後徑直到了更衣室。
那杜曉麗知道了其中的艱辛——突然之間她明白了過來:不能和對自己的老公一樣,一樣地跟這些人對話。雖然她已經是藍朵的經紀人,但藍朵要說也隻不過是個新人。所以藍朵也不敢直接對鄒塬這種大導演直呼其名。
再想想自己怕老公平時在家裏對自己可謂是百依百順,出了門還需要受這些人的氣——她的內心世界裏也燃誌了自己對老公的同情。於是杜曉麗覺悟地望向了自己的老公,然後又含情脈脈地笑了笑。
這李洋也沒什麼好回應地,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小聲地把她拉到了一旁,對她小聲地說道;“你以後要小心著點兒!你今天的行為太莽撞了!知道嗎?在劇組裏,導演就是老大!而這位鄒導演可更是如此!他拍藍朵的馬屁,是因為藍朵的演技確實不錯,而且藍朵還有一位大靠山——這一點你應該知道不是?”
杜曉麗現在才想起來:自己不就是被這個大靠山給請過來幫助藍朵的嗎?於是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而後,那李洋又繼續地說道:“這不就結了嗎?你不是藍朵的靠山,隻不過是這個靠山請來一個人——不對!應該說是叫來的一個人罷了!希望以後你要多多地注意呀!不然,不光你保不住工作,連我的這碗飯也給砸了!”
一聽到這裏,杜曉麗就像魂被嚇沒了一樣地害怕。於是她又緩過眼來望著李洋,似乎也知道了李洋工作的艱辛與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