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剛才那位女的不錯嘛。”電梯裏,陳斌笑著朝陳興眨了眨眼睛。
“怎麼,你對她有興趣?我可告訴你,人家可是有夫之婦了,你要是想下手,可得悠著點。”陳興淡然的笑著,這會說起趙晴,陳興隻覺得內心很平靜。
“嘿,那敢情好,咱們要玩就得玩點高難度的,不然一點都沒挑戰性嘛。”陳斌嘿嘿笑著。
“是嘛,看不出你還喜歡刺激。”陳興笑著點頭,“為了讓你挑戰高難度的,我先給你提供點信息,為你充分進攻做好準備,她叫趙晴,今年27歲,剛生了個孩子,她旁邊那個男的,就是她的丈夫,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來頭我倒是清楚一點,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局長孫誌河的兒子,至於她老公是幹什麼的,情況我也不熟悉,不過聽說好像是開公司做生意的吧,嗯,趙晴的電話號碼我有,這就給你找。”陳興說著,從兜裏掏出手機。
“別,別,陳興,您還是別給我找了,我剛才可是跟你開玩笑呢。”見陳興真的作勢要給他號碼,陳斌忙苦笑著按住陳興的手。
“陳斌,這麼快就打退堂鼓了?我可記得你剛才還說想挑戰高難度呢,現在就退縮了,這可不像個男人哦。”陳興笑道。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對自己幾斤幾兩可清楚的很,那種女人還是不要碰的好,不然可得把自己的前途都斷送了。”陳斌笑著搖了搖頭,比起女色來說,屁股下的位置更重要,何況他剛才以為那是陳興的朋友,開玩笑的成分居大。
幾人說說笑笑著回黨校,後頭的趙晴、孫祥、李政幾人也步幾人的後塵出了酒店。
黨校學習的日子有些無聊,陳興每日按時上課下課,雖是覺得沒啥意義,卻也不敢遲到、早退、逃課,他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更不想給周明方丟臉,陳興並不知道自己這次能夠到下麵去,起主要作用的並不是周明方,而是張家的人,周明方在這敏感的當口,根本不敢再提拔自己的親近之人,但陳興不知道這些內情,他心裏感激著周明方,他能夠有這麼快的晉升機會,離不開周明方的提攜,就算是陳興心裏猜測周明方這麼照顧自己是因為張家的緣故,陳興仍是發自內心的感激著周明方。
黨校的日子雖是每天都過的不鹹不淡,陳興卻也是利用這次機會,結交了一些人,能夠上黨校的人,不敢說每個人回去後都能夠得到提拔、晉升,但至少能走到這裏麵來,都是比較有潛力的幹部,特別是陳興發現自己這個班上的幹部偏向於年齡化,基本上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幹部。
有一個年輕的女幹部引起了陳興的注意,確切的說對方也不算年輕了,年齡比他還大點,估摸著有30歲出頭了,估計是保養有方的緣故,看起來仍十分年輕,身上有著一股特有的少婦韻味。有些人表麵上都是一本正經的幹部做派,私底下經常眯著一雙眼睛盯在曾靜身上。
最讓陳興注意對方的地方,除了對方的容貌乃至身材,對方的性格卻是讓陳興眼前一亮,言談舉止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豪爽和幹脆,沒有絲毫的做作和扭捏,那種特有的氣質讓陳興對其印象頗佳。
陳興有跟對方交流過,知道這女子名叫曾靜,的的確確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少婦,孩子都已經一兩歲大了,也才斷奶沒幾個月,曾靜是江城公安係統的幹部,陳興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背景,但年紀輕輕,又是女子,在公安係統裏還能混得如魚得水的,怎麼說也簡單不了。
陳斌也是江城的幹部,陳興從對方嘴裏聽說了一些曾靜的事,知道曾靜竟是刑偵幹部出身,並且在江城的公安係統裏頗有名氣時,陳興驚訝的合不上嘴,曾靜沒穿著警服,他看不出對方身上是不是有那種颯爽英姿的風味,但光從對方的外表看,卻怎麼看都像是一名柔弱的美麗少婦,一點都不出對方竟會幹刑偵的出身。
這一日,課堂上正上著黨史課,陳興聽的有些無聊,每每碰到這種黨史課,都是能讓人聽的昏昏欲睡,不止是陳興一個人,班上其他人都是無精打采的聽著台上的老教授自個一個人津津有味的講著。
陳興拿筆在紙上寫起了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是學經濟出身,畢業後進了政研室,基本上沒發揮出自己的特長,荒廢了自己所學,如果不是在寫調研文章,偶爾要寫到一些有關經濟方麵的問題時,陳興這幾年怕是都用不到自己學到的知識。
畢業後沒用到自己的專業,不代表陳興就徹底忘光了在大學裏曾經用心鑽研過的知識,現在社會的各種經濟熱點,陳興平日裏看到新聞時,也總都會有自己的思考,形成自己的見解,雖說他不一定能看的深刻,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但喜歡思考的習慣卻是讓他受益不少,至少他現在不至於一無所知,特別是在黨校的這一個月多來,陳興借了大量經濟方麵的書籍來看,利用上課的時間在自己學習充電,陳興此刻的狀態頗有些像赴京趕考的學子在臨時抱佛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