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等著你來收拾我呢,你好像有陣子沒收拾我了吧,我都皮癢了,嘻嘻。”何麗給了陳興一個挑釁的眼神。
陳興苦笑,還真治不了這個女的了,要是沒有別人,陳興還真恨不得把這小妖精狠狠的摁住好好‘教訓’一番。
陳興正頭疼何麗時不時的挑逗一下時,路鳴的電話響了起來,打破了包廂裏的氣氛,路鳴歉意的笑笑,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很快,路鳴就神色凝重的走了回來,“市長,南州大學那邊發生學生騷動事件。”
“什麼?”陳興一愣。
路鳴話音剛落,陳興的手機也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下號碼,陳興眉頭緊皺,廖東華的電話,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跟他通報這件事了,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種事,廖東華就算跟他麵和心不合,也不敢在這時候瞞報。
果不其然,陳興猜的沒錯。
“走,馬上去南大。”陳興臉色變得難看。
路鳴點了點頭,也沒說話,知道事關重大,這時候兩人誰都沒吃飯的心情。
從酒店出來,陳興讓路鳴坐他的車子,兩人一塊前往南州大學,車上,陳興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都是有關南州大學學生騷亂的事件,市裏的其他在家領導也已經有人趕了過去,這會,市委副書記沈淩越也打了電話過來,知道陳興也在趕往南州大學的路上,沈淩越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到了現場之後再交流。
掛掉電話,陳興依然是緊繃著一張臉,南州大學是部屬大學,雖然不歸地方管轄,但在這個節骨上出了事,作為地方領導,陳興不可能無動於衷,也知道事情若真的鬧得很大的話,他們這些地方幹部同樣免不了責任。
“都是些做學問的人,平日裏做的就是教書育人的工作,還能搞出學生騷亂的事件來,都不知道這學校的老師和校領導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陳興臉色難看,說話的口氣也好不到哪去。
“做學問的人有時候都是一根筋,碰到問題不懂得拐彎,可能就把小事弄大了。”路鳴說了一句,“不過現在也還沒具體的準信,倒不知道學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鬧事。”
陳興搖了搖頭,他一直認為校園裏再怎麼樣都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偏偏在這最不該出事的時候,南州大學就給他捅出件大事出來。
吩咐著李勇開快一點,陳興不時的抬手看著時間,南州大學在南明區,也算是南州市的中心城區,和金都酒店雖然不在一個區,但他們過去並不是太遠。
“對了,你和那個譚芳?”陳興想及剛才路鳴和譚芳之間一些不尋常的地方,問道。
“市長,那譚芳現在離婚了,我比較同情她的遭遇,跟她的關係也比較好。”路鳴幹笑了一聲,後麵的比較好幾個字也有意加重了語氣,路鳴知道陳興該會明白他的意思。
“譚芳是保外就醫的犯人,你是公安局常務副局長,你們倆現在走得近,你自己應該多注意影響。”陳興淡然道,路鳴畢竟是個大老爺們,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張,陳興知道這種私事他沒法直接讓路鳴怎麼怎麼做,也隻能提醒著路鳴。
“市長,您放心吧,我會注意。”路鳴點了點頭,心裏也稍微鬆了口氣,陳興畢竟沒直接說什麼,作為一個男人,路鳴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才四十多歲的他,依然是精力充沛,老婆又在海城,他一人在外頭,總有欲望需要釋放,看起來柔弱可憐的譚芳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和占有欲,路鳴在幫譚芳的過程中,就和譚芳好上了,況且因為譚芳被判刑的事,其老公跟她離婚,兩人私下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阻礙。
適當提醒了路鳴,陳興也沒再多說這事,想著南州大學那邊的情況不知道怎麼樣,陳興也無心再去想別的。
陳興和路鳴兩人趕到南州大學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鍾後的事,即便是有心理準備,陳興也被現場的情況嚇了一跳,在學校宿舍區的一條主幹道上,聚集著大量學生,陳興不知道有多少人,大致看了一眼,隱隱感覺至少聚集了幾千學生。
學生的情緒很激動,不停的在喊著什麼,陳興仔細聽了之後才知道學生們在喊著什麼嚴懲凶手之類的話。
“怎麼聚起了這麼多學生。”路鳴此時也是緊緊的皺著眉頭,他知道這種情況很危險,學生們往往是帶著一些盲目的衝動,這時候要是有人挑動一下,事態隨時會失控。
陳興沒說話,他已經看到了市委副書記沈淩越,邊上滿是警察,但很顯然,臨時調集的幾百警力應付現在的情況簡直是捉襟見肘。
“沈副書記,到底是怎麼回事。”陳興朝沈淩越走了過去,沈淩越身旁,陳興看到政法委書記、市局局長廖東華也已經過來,還有南明區的黨政領導陪同著,包括認識南州大學校長蔣學人和副校長唐遠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