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是百口難辨,怎麼可能,他並沒有把白琳琳的號碼設置成黑名單,可為什麼沒接到白琳琳的電話呢?他仔細想了想,唯一的可能就是白琳琳在他和羅胖子通話過程中打過來的。“我是那種人嗎?行了,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我立馬過去,那個叫呂濤的是不是也在?”
“都怪你,要是你陪我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會被他……”說到最關鍵的時候,她突然哽咽起來。
狗日的,不會是呂濤把她給強幹了吧?王文的腦海裏立馬冒出這樣一種念頭,尤其是聽到白琳琳的哽咽聲,他就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測。“你別哭,你告訴我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過去,順便收拾那小子!”
“我在家。”白琳琳由哽咽變成了痛哭,哭得很凶。
“那你等我,我一會就到。”
王文掛掉電話後,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白琳琳住的方向。途中,他想本來早上答應得好好的,還想回家把自己從地攤上買的雙截棍給帶上,以此嚇唬嚇唬呂濤,結果請陸薇吃飯搞得他把這事給忘了。他向來都是言行一致,答應別人的事都會做到,可這次是真忘了。真是的,晚上怎麼不打個電話提醒提醒?死心眼!
趕到白琳琳家總共用了三十五分鍾。
王文敲了敲門,順著門眼往裏掃了一眼,就看到白琳琳穿著睡衣走了過來。
白琳琳並沒有急著開門,而是打開門眼,往外看了一眼。
“別看了,是我,王文!”
白琳琳這才打開門,眼睛還紅紅的,似乎在這三十五分鍾的時間裏沒有停止哭泣。她的頭發是濕的,渾身還彌散著一種淡淡的體香。
應該是洗過澡!王文看了白琳琳一眼,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這一問,又把白琳琳的眼淚給引出來了,就差被當場撲在王文懷裏了。
進到客廳後,王文坐在沙發上聽白琳琳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本來白琳琳和呂濤約好了在一個黑暗的胡同裏見麵,後來因為沒有王文陪伴,她害怕呂濤會趁機胡來就改到了離自己家比較近的一個酒吧。白琳琳當麵又重申了下自己的立場,說對呂濤沒任何感覺,讓他死心,結果不幸觸怒了呂濤的自尊,他強行把白琳琳拖出了酒吧,然後在街道上當眾要和白琳琳發生關係,遭到了白琳琳的強烈反抗,最終沒有得逞。
聽完白琳琳的講述,王文再也坐不住了,“這個畜生,竟然能夠幹出這種缺德的事來,琳琳,你趕緊換上衣服,陪我去找他,我幫你好好修理修理這個色心病狂的家夥。”
“算了吧,我自認倒黴了,明天我決定請一天假,然後在別處找一套房子,不住在這了。”白琳琳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還有什麼比這事更難以忍受的?
王文的態度堅定,“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能放得下,可我咽不下這口氣,你知道呂濤住的地方嗎?”
白琳琳點點頭,“隻知道他以前住的地方,至於現在他還在不在那住我就不知道了。”
“好,你趕緊去換衣服,老子今天晚上喝酒了,算他倒黴!”王文說完站起來,在白琳琳的客廳裏轉了一圈,並沒有找到能夠當武器的東西,隻找到了一根半米長的廢棄的網線。隨後,又去廚房找了把菜刀,媽的,老子閹了他!
白琳琳換完衣服從臥室裏走出來,看到王文手裏拿著一把菜刀,就驚訝地說:“王文,你拿菜刀幹什麼?”
“老子替你出口氣,直接把他那玩意兒給割了,到時候就算他還能活下去,也沒能力騷擾你了!我直接讓他變成太監,斷了他的幸福!”
白琳琳趁王文不注意,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菜刀,“胡鬧,你喝酒了,也不能這麼胡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我可不想讓你為了我而坐牢。”
王文衝白琳琳笑笑,說:“我開玩笑的,就算我空手也能修理他,走!”說完,他把在客廳找到的那根網線裝了起來。
憑借白琳琳的記憶,兩人終於找到呂濤住的地方。這是北城的一片平房區,位置比較偏僻,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想到白琳琳哭泣時候的那種痛苦表情,王文心裏很不舒服,要不是因為他請陸薇吃飯而忘記了陪白琳琳擺平呂濤,就不會發生那事了。為此,他很內疚,所以他必須要好好修理下那家夥,讓他吃點苦頭,讓他為自己的卑鄙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