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了半天,王文終於找到了問題發生的根源。他發現輪胎上紮進去了釘子,而且不止一個。
草!是哪個孫子幹的好事?居然能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是哪個該死的?誰存心跟老子過不去?以至於想出來這樣卑鄙得不能再卑鄙的損招兒?
王文暗罵了幾聲,周圍也沒什麼動靜。
究竟是哪個孫子幹的?太陰險了,這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啊!
王文坐在了地上,他沒有再罵,這時候罵什麼也沒用了,就算把那個人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又能怎麼樣呢?輪胎已經被紮爆了,還能夠恢複嗎?他坐在地上,努力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待靜下心後,他認真地想了想,把今天的事情籠統地在腦海裏過濾了一遍。
難道是那家夥?王文想到了李可新,雖然他不敢斷定此舉就是李可新幹的,但他有種直覺,那種直覺告訴他,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李可新所為。
王文把矛頭鎖定在了李可新身上,確實,他認為李可新有這種動機。早上的時候,他壞了李可新跟蹤寫字樓其他公司辣妹的好事,還差點讓李可新撞到他車上。其次,他把李可新拖到一樓的洗手間內,在裏麵教訓了李可新一頓,教訓了李可新,李可新肯定懷恨在心,加上李可新本身就和自己有過節,使出這樣的損招,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真是李可新的話,那這事就得好好處理一下了。
這個家夥太不安分了,看來就是和老子存心過不去了。既然如此,那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王文決定不再對李可新心慈手軟,對小人容忍,就是對自己殘忍!他算是真正明白了,李可新的本性就是這樣,指望著李可新改過自新,基本上沒那個可能了。
接下來的工作重點,除了要完善好那份方案,把方案做得漂漂亮亮的之外,那就是整整李可新這個人了。畢竟李可新這個人心胸太過狹隘,經常做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要是繼續忍氣吞聲下去的話,那對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呢?
像李可新這樣的人,公司就不應該留他。
既然這樣的話,老子就應該想辦法趕走這家夥,免得他總是向羅胖子哪裏打小報告,給老子小鞋穿,反正這家夥在公司也沒走出什麼貢獻,純粹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不務正業,不思進取,整天就知道巴結羅胖子!
要是老子是老板,這樣的人絕對不留!
一定要和李可新戰鬥到底,既然明麵上不能動他,那就隻好暗地裏動陰招了!反正不能讓李可新再繼續囂張下去了,今天隻不過在自己的輪胎下麵安插了幾個釘子,導致輪胎爆掉而已,這日後要是矛盾升級了,李可新這家夥不是在自己車的輪胎下插釘子,而是在往自己的車裏扔炸彈,那可慘了!
王文在地上坐了半天,這半天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對付李可新,他覺得自己上午教訓得太輕了,根本就沒有hold住這個家夥,以至於讓這個家夥愈來愈囂張。
王文算了算,光換個輪胎也得不少錢,而至於李可新有沒有在自己的車胎底下放釘子,他也無從知曉。問李可新的話,李可新肯定是隻字不提,打死都未必會承認。這樣一來,就難辦了,要是當場看到李可新這樣幹的話還好辦,關鍵是現在純粹是靠猜測,法律還講究證據呢,拿不出證據來,什麼都是空談。
當時,白琳琳把車停在了外麵,就算是寫字樓有攝像頭,也覆蓋不到停車的區域,這樣一來,根本就無從得知是誰幹的。王文也隻能猜測是李可新,李可新的嫌疑最大!
王文掏出一支煙,抽了半天才起身,打開車門,掛上檔後一手打著方向盤,一手推了推車,把車停在了一個角落裏,把車鎖了之後才坐公交車回去。這次,他沒有去白琳琳那裏,而是回了自己以前租住的那個臥室。
王文也沒急著追究這件事,他沒給李可新打電話質問,他知道就算問,李可新也不會承認的。為此,他隻能先忍著,他相信如果要真是李可新幹的話,李可新絕對不會隻幹這一次,他決定下個套兒,然後現場抓住李可新的把柄,那樣的話,李可新抵賴也沒用了。
李可新隔三差五就會去羅胖子那裏打小報告,從來都不是打過一次就不打了,如同形成了一種慣性一樣,就像狗改不了吃屎!
這樣一來,王文就有很大的機會,能夠現場抓住李可新的把柄。
果然,沒出幾天,王文徹底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