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偷襲我的,我這是讓你知道,你偷襲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張亮說著,衝王文伸出右手,打了個手勢,一臉得意地笑道:“來啊,你不是想把我放倒麼?我看看你這次有沒有這個本事。”
接連偷襲兩次,王文都沒得到實質性的便宜,心裏怎麼能不窩火呢。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二話沒說,就衝到張亮麵前,拚了命似的跟張亮對幹起來。正所謂越急,越不會占到什麼便宜,這時候的王文,像是發了瘋一樣。對他來說,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辦法把張亮放倒,不管采取什麼手段,隻要能將張亮給放倒在草坪上,那就是贏了。他知道張亮這次戒備心強,想玩陰招走漏子不太現實,隻能跟張亮硬碰硬。當然了,跟張亮硬碰硬,他必輸無疑,可即便這樣,他還是豁出去了。好不容易彎下身抱住了張亮的腿,往猛地一抬,讓張亮摔個狗啃屎的,可是還是被張亮給控製住了。
張亮用左手抓住王文的右手腕,右手控製住王文的頸部,硬是把王文給勒了起來。待王文的身子抬起後,他的右手又閃電般地從王文的右下腋窩穿過,上挑、猛力拉拽的同時,突然來了個右後轉身,隨即用右腳勾踢了下王文的支撐腿腿腳踝處,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王文給摔倒在了草坪上。
“你輸了!”張亮把王文摔倒在地上後,就抖了抖身子,衝王文聳了聳肩。他剛才雖然把王文放倒了,但卻沒用什麼力度。他也僅僅用了兩成的力而已,他控製得還好,要是用的力度大了,王文非得叫喚起來。今天晚上他就是想和王文喝酒而已,可不想在喝酒的時候光聽王文抱怨嘮叨,所以,剛才他並沒用太大的力。不過,他發現王文剛才出手夠狠的,先不說招式了,拳頭夠硬的,同時把他以前教的幾招都拿出來比劃了。
王文並沒有急著爬起來,而是滾到張亮的麵前,再次抱住張亮的腿,他想張亮把他給摔倒了,他也要想辦法把張亮給撂倒。
“怎麼,你還不服啊?咱們也是說好的,你要是放倒我,今天晚上這頓飯我請,放不倒我,你請!怎麼,你不服是吧?”
張亮不愧是個練家子,腿部特別有勁,王文抱著張亮的腿,努力爬起來的時候,想把張亮給往後掀倒,“你能放倒我,我一樣也能放倒你的!”
“好家夥,行啊,有骨氣,我就喜歡你這性子。”張亮說著,硬是用力把王文給甩了出去,同時還蹬了下王文的胸脯,徹底擺脫了王文。
王文爬起來,抹了一把汗後,又衝到張亮麵前,和張亮廝打在了一起。他想,反正也輸了,請張亮喝酒是鐵板釘釘的了,還不如再借助這個機會發泄一番,把壓製在肚子裏的那些火氣全都發泄出來,或許這樣,他就會痛快許多。不然,待會和張亮喝酒的時候,他心裏也像塞著一大團棉花似的。
“王文,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還有完沒完?你是不服氣啊,還是不想請我喝酒?要是不想請的話,我請也行啊,犯不著這樣吧?”張亮見王文一副拚了命的樣子,也不怕挨打,更不怕摔,整個人像是個耐打的機器一樣,被他摔倒在草坪上之後,又會立刻爬起來,再次衝過來跟他打。為此,他特別奇怪,心想自己與王文是好哥們,有什麼什麼深仇大恨的,這家夥怎麼還沒完了呢?
張亮不知道把王文摔倒了多少次,可王文還是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搞得他都蒙了。他還從來沒見過王文這樣,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挑釁王文了。“行了行了,哥哥,我叫你哥總行了吧,我認輸,我認輸總可以了吧?今天晚上這頓飯我請,你他媽的可以鬆開手了吧,都快把我頭發給扯下來了。”
王文這才鬆開手,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衝張亮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就輸了,這頓飯我請!”
“你剛才瘋了!我還以為打到你哪個神經或者穴位了,以至於讓你走火入魔了。”
“你大爺的,你才會走火入魔呢,你也不知道讓著我點,出手那麼狠,都快把老子摔死了!對了,剛才你摔我的那一招很厲害啊,你給我演示幾遍看看!”
張亮指著王文,笑著說道:“好你個王文,就知道從我這偷本領,好吧,看在你今天晚上這麼賣命的份上,我教你好了。”說完,他把當初在訓練的過程中學的一些常用的摔法控製術給王文演示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