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第一次(1 / 2)

王文一聽陸薇又提到了結婚的事,頓時又頭疼起來。前天晚上他之所以沒有和陸薇親熱,主要就是考慮到結婚之後會對陸薇造成一定的壓力,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內心的負罪感也不會如此深重。為此,他並沒有順著話題說下去,而是衝陸薇打了個手勢說道:“趕緊起床吧,別賴在床上了,我肚子有點餓了。”

陸薇不知道王文心裏是怎麼想的,一提到結婚,她就發現王文不對勁,她一度懷疑王文不太想和她結婚,倒想和她保持著曖昧。“好吧,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餓了。”說完,她就爬了起來,隨即下了床,穿著睡衣去了洗手間,打算衝個澡後在洗漱。

王文見陸薇在裏麵衝起澡來,就沒有急著去洗漱,換上衣服後就想把床上淩亂的毛巾毯疊起來。然而,當他抽起自己鋪蓋的那條毛巾毯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瞬間愣住了。

白色的床單上居然有一抹血跡,雖然不多,但是在白色床單的映襯下,卻是那麼明顯。

暈,這怎麼回事,陸薇這期間又沒有來大姨媽,怎麼床上會留下血跡呢?

難道這就是陸薇的處子紅?

王文看著床單上落下的那梅花般大小的血跡,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做完沒有把持住,和陸薇發生了關係,也不會留下血跡,畢竟陸薇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文越想越覺得奇怪,他隱約地記得昨天晚上和陸薇親熱的時候,陸薇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句,說她是第一次,當時他就否決了,結果陸薇又說讓他當第一次來對待,當時他以為陸薇那樣說是為了刺激他,增加他的興奮點,現在想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如果這真是陸薇第一次的見證,是陸薇的處子紅,那上次呢?上次在酒店裏,他稀裏糊塗地睡了陸薇,奪走了陸薇的第一次,那次的血跡又如何解釋呢?

總不能陸薇後來去了醫院,重新做了修補手術吧?

總不能上次和這次的血跡都是陸薇第一次的落紅吧?

正困惑不解的時候,陸薇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她並沒有吹頭發,而是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過來,渾身還散發著濃鬱的沐浴乳的香味。她來到王文身邊,目光情不自禁地投向了床單上那片非常刺目顯眼的落紅上麵。

“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難道你不明白?這都是你幹的好事。”陸薇說完,便把床單抽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簡單地疊成了方塊,她想昨晚一心隻想著和王文纏綿了,沒有事先在下麵墊條毛巾了,現在好了,自己的第一次將酒店的床單給玷染了,怎麼著也得給清洗清洗。

王文大為不解,女人第一次的時候,不出意外都會留下落紅,這個他懂,但是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兩次都有血跡,如果沒有去醫院做修補手術,這種事情顯然不可能發生。他覺得太奇怪了,怎麼想都想不通,詫異地問道:“我知道是我幹的,可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這樣?”

“還需要解釋嗎?我昨晚是第一次。”

“昨晚你是第一次,那上次呢?”

“上次?哪次?”陸薇裝起了糊塗,盡管她想把事情的真相和盤托出,但還是想在和諧的氛圍中說出來。

“你忘了?就那次我和肖培喝了酒,我把肖培送到我住的地方,你在樓下攔住我,後來又逼著我和你出去,後來去了酒店,那次你不是說是第一次?”

“我說過嗎?我說過那次是第一次嗎?”

王文的思緒更加淩亂了,他想了想,最終也沒想起當初陸薇說沒說過那樣的話。他看了陸薇一眼,從陸薇的眼神裏,他似乎看出了些什麼,於是繼續說道:“那次我也看到了床單上留下了血跡,這次又留下了血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能兩次都是你的第一次吧?這根本說不過去啊。”

“你是豬腦子嗎?我說了,昨晚我是第一次,既然昨晚我才是第一次,那上次顯然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不是第一次,這次才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交給你了,懂了嗎?”

被陸薇這麼一繞,王文隻感覺腦子更亂了,他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沒懂,為什麼上次不是第一次,而昨晚才是第一次?這到底怎麼回事?陸薇,你能不能給我解釋清楚?我現在都糊塗了,腦子裏亂哄哄的。”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上次不是,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