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家夥(1 / 2)

當時青年男子背對著王文,王文沒看清是誰,直到那家夥爬起來,看了王文一眼後,才指著王文說道:“居然是你!”

王文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陳鬆。他萬萬沒有料到今天晚上會在這裏撞上陳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碰麵。“陳鬆!”

陳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快步走到王文麵前,看到王文的胳膊上還打著白色的繃帶,頓時就樂了。“王文,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這叫什麼,冤家路窄啊。對了,你那胳膊是怎麼回事?”

媽的,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他娘的在老子麵前裝傻!

王文怒視著陳鬆,心想,要不是眼前這孫子,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雖然胳膊沒廢,但這口氣他一直沒咽下。現在再次看到陳鬆,巴不得把陳鬆的皮給扒了。“還不是拜你所賜!”

“嘿,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敢情以為是我打的你?”

“你老子暗中指使的,別以為我不知道!”王文順手拿起一個空酒瓶子,往地上一摔,摔了個粉碎後,站起身來怒不可遏地瞪著陳鬆。

陳鬆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奸笑,上下打量了下王文,猖獗地說道:“活該,你小子不是很狂嘛,上次你打了我,就該受到報複!真是活該,你叫什麼來著,對對對,你這是叫自作孽不可活,沒把你胳膊廢了算你走運!”

王文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往前兩步想狠狠地踹陳鬆一腳,“媽的,上次這事我沒找你麻煩,你他媽的不跟我道歉也就罷了,還在我麵前裝模作樣!”

如果在王文沒有受傷的情況下,陳鬆或許會有所顧忌,畢竟在打架上麵吃過虧,可是現在王文的胳膊上還綁著繃帶,在他看來基本上可以說是個殘疾殘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會畏懼呢?他撇了下嘴,搓了搓手掌,表現出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哎呀,你別說我還忘了,那天肖培還來求我,讓我去給你賠禮道歉,想想真可笑。王文啊王文,你到底給肖培灌了什麼迷魂湯?為什麼她對你就那麼好呢?你人品也不咋地啊,有了女朋友,現在又來酒吧泡妞……”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鬆的目光從王文的臉上轉移到蘇雅的臉上。見識到蘇雅的嫵媚與綽約的身姿後,他就情不自禁地睜大了眼睛,尤其是看到蘇雅那碩大的胸器後,眼睛裏投射出一種與眾不同的光芒。“呦嗬,這女人的胸夠大的啊,俗話說的好,女人胸大無腦,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啊!”

王文聽到陳鬆在侮辱蘇雅,刹那間臉色就崩了起來,怒不可遏地吼道:“陳鬆,你丫的給老子閉嘴,要是再罵她一句,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就在這時候,剛才和陳鬆打鬧的幾個青年已經衝了過來。

陳鬆歪了歪脖子,底氣足了幾分,“我罵她了嗎?我什麼時候罵她了?”

“你還不承認?”王文恨不得一拳打爆陳鬆的腦袋。

這種人簡直太可恨了!

“我為什麼要承認?我又沒有罵她?”陳鬆轉過臉,衝蘇雅壞笑了下,他料定蘇雅是那種不敢惹事的女性,所以才表現得這麼肆無忌憚。“我隻是說女人胸大無腦而已,隻是闡明一個理論,也沒有指名指姓啊。再說了,就算說她了,又怎麼著?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她胸本來就很大啊,而且本來就沒腦子啊,要是有腦子的話,會讓你這個**殘廢泡?”

“你他媽的存心找茬是不是?”王文聽不下去了,就想對陳鬆動手。

蘇雅見狀,快速來到王文麵前,拉住了王文。在這個時候,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王文動手的。她了解王文的性子,如果不及時製止的話,王文必然會和陳鬆打起來。對方人多勢眾,而王文的胳膊又沒好,倘若真打起來了,必然吃虧。雖然陳鬆侮辱了她,她聽了之後心裏非常不爽,可是此時此刻,她真不希望王文鬧出亂子。

“蘇雅,你別攔著我,今天晚上我非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混蛋,這些天我一直憋著,就等著收拾他……”

還沒等王文說完,陳鬆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指著王文說道:“王文,你說你有多慫吧,打架還讓女人拉著,丟不丟人啊。還有,你說你胳膊都這熊樣了,還好意思出來泡妞,她的胸那麼大,你說你一個左撇子能抓得過來嗎?”

此言一出,陳鬆身邊的幾個哥們都笑了起來。

麵對這種譏諷,王文隻感覺臉上熱乎乎的,就像是被人潑了一臉的辣椒水一樣。他猛地推開了蘇雅,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陳鬆麵前,怒氣衝衝地說道:“陳鬆,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