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把酒杯重新放回到吧台,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見服務員沒有反應後,他重新拿起酒杯,咣當一聲往吧台上一磕,引起一個男服務員的注意後,他衝其招了招手,待服務員把臉湊過來後,他往前一靠,大聲地說道:“咱們這最烈的酒是哪種?”
服務員瞅了王文一眼,指了指吧台上剛調好的兩杯酒,笑著說道:“哥們,我們賣的最火的就是這種,這酒喝的人最多。”
王文有些惱羞成怒,不知道服務員是沒有聽清楚自己剛才說的話,還是在裝傻,答非所問。“給我來杯烈點的,沒聽見嗎?”
可能是王文的話說得有些重了,服務員嚇了一跳,急忙把身子縮了回去。
“嚇傻了嗎?我就讓你給我來一杯烈點的酒,有問題嗎?”
“沒問題,先生,您稍等。”那名服務員調整了下情緒後,立馬把另外一名穿著紅T恤的服務員招呼了過來,在其耳邊說了幾句話。
穿紅T恤的那名服務員掃了王文一眼,然後讓那名服務員忙別的了,自己走到調酒師身後,在調酒師的耳邊說了一聲後,就衝王文笑了笑,指了指酒水單的一款酒,說道:“這款比較烈,怎麼樣?”
王文也沒看,服務員說的是英文名字,而且說得很快,加上氛圍亂哄哄的,他根本就沒聽清楚說的是哪款。“隻要烈的就行,我就想來杯烈的嚐嚐,多少錢?”說著,他掏出錢包,抽出二百塊錢,塞到服務員手裏。
服務員笑了笑,當即還給王文一百,衝王文打了個手勢,然後快步走到收銀台,沒多會就又回到王文麵前,又給了王文二十。
王文還以為很貴呢,弄了半天隻有八十,心想這酒買值了,八十塊錢也就隻能買三小支啤酒,別說喝三支了,就衝自己現在的酒量,再喝十支都未必能醉。
正幸災樂禍呢,王文看到調酒師拿了一個杯子,往裏麵倒了些伏特加,準確說隻倒了杯子的五分之一,用火機點著,然後又拿了一個杯子,直接扣在了上麵,待酒上麵的火苗熄滅後,便把酒杯推到了王文麵前。
靠!八十塊錢就買這麼一點,夠老子喝一口的嘛!王文馬上改變了自己的觀點,剛才還以為很值呢,直到調酒師把自己想要的烈酒調出來後,他才發現有種被坑的感覺。在酒吧他也喝過不少烈酒,連“今夜不回家”都喝過了,那酒也烈得很,但好歹是一杯,現在倒好,調酒師居然隻給調製了這麼一點,都不夠塞牙縫的!
王文原本想和調酒師爭論兩句,可感覺後麵有人在擠自己,遂轉頭一看,發現自己身後站了兩個美女,應該是西班牙的,因為最初來這裏泡吧的時候,曾經被西班牙的女人摸過屁股,所以對西班牙人的膚色記得很清楚。
“能讓一下嗎?我要點酒。”其中一個美女衝王文笑著說道。
都說俄羅斯美女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這話太過籠統,其實,美麗與否是因人而異的,不同膚色的女人對比起來是有差別的。王文覺得西班牙的美女也挺好看的,隻不過想到當初被西班牙美女調戲的那一幕後,他心有餘悸,沒怎麼猶豫便識趣地讓了位,拿著酒杯離開了吧台。
王文先是端著酒杯去了樓下,發現樓下的人更多,簡直可以用人擠人來形容,本來想去舞池邊的,可還沒下樓,他又轉身回了樓上,習慣性地在通道口附近找了個位置停了下來。喝了口酒,他才感覺到這酒有多烈,還沒喝下去就感覺喉嚨裏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靠,幸虧沒悶了!
王文低頭看了看酒杯,說真的,他完全沒想到酒會這麼烈,眼淚都快出來了,於是急忙揉了揉眼,揉完眼睛後,他發現自己身邊竟然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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