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奉陪了(2 / 2)

“我當時心情不好,加上朋友給我過生日,我就喝了很多酒。”

陸薇哼了一聲,用極度冰冷的語氣說道:“又想告訴我是酒後惹的禍吧,王文啊王文,你就說你管不住你自己的本性就完了,何必找其他理由呢,與喝酒有什麼關係?你如果心裏不想,又怎麼會和那女的去酒店開房?”

“你誤會了,誤會大了,我是陪她去了酒店,可什麼也沒發生,這個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你覺得你的話,我還會再信嗎?像你這種滿嘴跑火車的人,我特別討厭!真的,討厭得要死,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呢,要是早發現的話,我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我知道男人都花心,所以,在答應和你在一塊之前,我想讓你先瘋夠了,沉澱下來後再說,哪想到你到現在,你還是這樣,我總算看透你了,我原本還想再給你一次機會,哪想到你屢教不改……”

“打住打住,你先別數落我,先讓我把話說完。”王文打斷了陸薇,繼續解釋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女的是誰吧,其實那女的不是別人,是肖培,她從英國回來了。”

“肖培!”聽到這兩個字後,陸薇臉色大變,原本鬆弛的表情再次緊繃了起來,“又是肖培,看來你和肖培的關係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人家大老遠地從英國回來給你過生日,王文,你行啊,魅力真大,我以前眼拙,都沒發現你有這麼大的魅力!”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我不管你怎麼看,反正我和肖培沒做那種事,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給肖培打電話,把她叫過來問問,我要是做了,我把王文兩個字倒過來寫!”王文信誓旦旦地說道,在這個問題上,他光明磊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陸薇隻是略帶諷刺地笑了下,沒作過多的評價。

“在KTV喝完酒,我本來想回去了,可她非讓我送她去那家酒店,說在那預訂了房間,我把她送過去之後……”

“夠了!我不想聽了,到此為止吧,聽你說這些跟編故事似的,好了,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了。”說完,陸薇就起身走出了咖啡廳。

王文見狀,倏地站起來,忍著腿痛,疾步追出去,攔住了陸薇。“你每次都不能平心靜氣地聽我說完麼?”

“我不想再聽後麵的了,你自己知道就行,用不著再和我解釋,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也總算看清楚了,算我瞎了眼。”陸薇推開王文的胳膊,往前走了幾步後又停了下來,轉過身,怒氣衝天地說道:“對了,你是不是和周順說了什麼,以致周順對我的態度冰冷到了極點,竟然主動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告訴你,你沒機會了。晚上,你把你的東西該搬走的都搬走吧。”

被潑了一臉冷水的王文,瞬間怔住了,夢想被碾碎的感覺,希望成了絕望,毀滅般的沉重,壓得他一度喘不上氣來。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目視著陸薇一步一步地走出商場,背影漸漸地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原本王文想好好地解釋一番,然後說服陸薇,和他一起去看望下肖培的母親,順便讓肖培出麵解釋下,把這個大誤會給消除了,哪想到,現在的陸薇,壓根就聽不進去。

由此可見,陸薇真是對自己失望了,或許失望透頂了吧。王文在咖啡廳門口楞了好半天,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商場出口方向走。

剛走出大悅城,王文就接到了張亮的電話,一聽張亮把車開回來了,正在路上,就讓張亮直接開到大悅城。等了大概二十分鍾,看到張亮把車開過來後,他就招呼了一聲,走過去,拉開車門,直接鑽了進去。

“你怎麼來這了?”張亮問道。

“先別問了,待會和你慢慢解釋,趕緊,走!”

“去哪?”

“肖培的母親心髒病犯了,我們一起去探望下。”

張亮想都沒想,當即答應了。“好,晚上我請你喝酒,給你壓壓驚。”

“這還差不多,確實該給我壓壓驚,我差點掛了,你是不知道,我這也算是九死一生啊……”王文用誇張的語氣和張亮嘮叨了半天,把困在野山的來龍去脈向張亮和盤托出後,還不忘發半天的牢騷。

探望完肖培的母親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張亮決定帶王文找個地方好好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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