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確實是事實,天些日子天氣變化無常常,孫嗣經早聽自家父親提過這碴,告訴他這些日子少往外走,外麵不安全,容易得病的人特別多,醫院的床位已經是一金難求的地步。
小雨慢慢下起,天漸漸暗下了,下午的天卻像晚上,喧鬧的人群也散了,小區寧靜下來。
正午的陽光散去,隻留陰暗發黃的天空,公寓燈三三兩兩亮起,每家每戶傳來粽香,公寓大廈在昏暗中熠熠生光。
孫嗣經的兩個保鏢還停留在車子附近,密切觀察曲白和何石,沒發現意常。
“這小姑娘手勁有點大啊。”其中的一個瘦保鏢說,他和另一個保鏢是師兄弟,一個練外家功夫,一個是練內家功夫,武藝都很精湛。他們穿著一樣的裝束,都是一身體運動服,看著和一般路人沒什麼區別,甚至有些像農民工,隻有露出精光熠熠的眼睛能顯示出他們同平常人的分別。
“小姑娘手勁大也不是沒有,”胖保鏢沒理這碴,奇怪這幾天的天氣變化無常,“這天怎麼睛一會陰一會的?剛剛還好好的呢!”
“這天不就是這要嗎?有什麼好奇怪的?要是不下點雨,地都旱成這樣了,你還能吃著糧……”瘦保鏢不以為然的說,直到被不遠處的花壇吸引了主意力,他拉了拉胖保鏢,“胖子,你看那花怎麼了?是不是我眼睛有點花?早知道我就應該在兜裏帶個老花眼對了。”後麵那句話純屬於自己嘟囔。
也許是因為下雨了,在加下陰天,視線不好。外麵的人少了很多,但花壇邊上還有不願意回家的小孩子,直到一個閃電閃過之後,小孩子才嘟著嘴不情不願的跟著家人回家。
胖保鏢趁花壇附近沒人迅速走了過去,瘦保鏢腳尖點地身形敏捷的也跟了過去。
他們剛走到近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嬌豔的花朵在雨點的打落下慢慢變黃直到枯萎,不過短短的幾分鍾的時是,周圍的綠色植被也慢慢變得發黃。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變黃了?難道是因為下了這場雨有關?不可能啊,這年都已經不知道下了多少場了,就怎麼這場雨有問題?”跟過來的瘦保鏢嘀咕道。
“就怎麼這場雨有問題?”胖保鏢喃喃自語,一時卻有想不到什麼原因,情緒有些焦躁不安,聯想到剛剛好個叫曲白的小姑娘拉著孫少爺的情敵進公寓大廳躲雨的情景——
咚!
他想到了什麼了。
雨還接著下,天空中的閃電劈裏啪啦響個不停,響的聲音震耳欲聾。
“你快去拉孫少爺走,我去開車,這雨有問題。”胖保鏢衝著瘦保鏢喊,想到不可預期的後果冷汗跟著了留下來。
“啊?什麼?原來雨有問題?那你小心點。”瘦保鏢頓時變了臉,與胖保鏢叮囑之後,不顧還在群眾的視線中,便飛身向前,衝著公寓大廈方向衝了過去,身子靈巧的仿若鷹雀。
胖保鏢也腳尖點地,也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停車的地方。
“孫少爺,我們快走,事情有變。”瘦保鏢身形剛到公寓前的台階對著不知道想什麼的孫家少爺說了這句話,就手臂一伸,拉著半個身子還淋雨的孫嗣經就衝向已經開過來的車子,不顧分說,把還沒回過神的孫嗣經塞進後車座跟著上車,打了個招呼,車子噴濺開雨點子飛快開了出去,隻留下一串尾氣。
同門師兄弟的好處這時候就顯了出來。
不用多說,就知道對方想什麼,相當默契。
“他們這是怎麼了?”饒是何石心性穩定,也被兩個胖瘦保鏢給能得莫名其妙,他知道一般在外人麵前,他們這些武林的奇人異士是不允許在平常人麵前露出武功的,除非有特殊情況。
曲白抬眼望了望遠處,已經看不見的車子,輕聲道:“他們也不是尋常人嘛。”沒想到兩感官這麼敏銳,這麼快就發現了問題。
曲白的意思和何石的意思絕對是兩回事,何石是說他們不允許在平常人麵前露出武功,曲白是說他們發現了雨水有問題,兩個人驢唇不對馬嘴,但還能聊到一起,誰也沒發現不對勁。
“可能是發現了什麼。”何石沒太在意,他們的世界離他太遠。
雨越下越大,天也黑的像滴下墨水一要。
她拉拉何石的袖口讓他往裏站站,別讓雨給淋到,雨絲被風吹起,青色的粽子葉讓雨水給淋濕了一半,她顯示何石把粽子葉給她,接過何石遞給她的粽子葉二話沒說扔遠公寓兩邊的垃圾桶裏。
“你這是幹什麼,雨淋著洗洗就好,又不髒,你這樣太浪費了!”何石搖搖頭,冷峻的表情能嚇哭小孩,他很不讚同曲白的行為,千金小姐的作風。
曲白站在公寓後邊的玻璃門看著外麵的雨下個不停,以她的眼力瞧見了花壇裏的花和小草淋過雨的,都慢慢變得發黃直到枯萎,明天這種現像會更加嚴重,因為雨水有毒,食物會變得緊缺,情況糟糕隻會不可收拾。
曲白冷眼看了雨中的小花園一會兒,小的植物已經變黃枯萎,大的樹木不太明顯,隻是微微變黃,冷笑:“是不髒,髒了是可以洗幹淨,那粽子葉已經沾上這雨水了,變得有毒了,已吃不得了,等著明天過後在看吧。”她伸手一指:“看見沒有,前麵就是花壇,你仔細的看,裏麵的花都已經枯萎了,都是這場雨給淋的,你說雨都能讓花變得枯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