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洞口,錢東率先開口:
“我們三兄弟,是互相信任。今天之事,天知,地知,我們三個知道。我希望咱們三個就此就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裏,兩位兄弟,能做到嗎?”
“可以的”沈琅先答道。
“沒問題,東哥,你就放心吧”李陽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於自己又沒有好處。隻要沈琅不說就行,畢竟在這件事兒中,沈琅沒有得到任何好處,還惹上了一身毒。
“隻要沈兄守口如瓶,這件事兒外人就不會知道。”李陽看著沈琅說。
“哎,陽子,怎麼說話呢?如果沈兄要出賣我們,那他今天早上就不會答應跟我們一起來這裏,你說是不是?”錢東替沈琅解圍道。
“說的是這麼個理兒,但是,他是有私心的嘛,他是想要找到解藥嘛。”李陽補充道。
“你剛剛還說對不起,還向沈兄道歉,現在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錢東不解地看著李陽。
“我沒什麼意思,我也是為了大家好。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是吧,東哥?”李陽一句不讓錢東。
“沈兄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吧。我敢用我的人格做擔保。你說是吧,沈兄?”錢東把矛盾拋給沈琅。
“不需要!”沈琅蹦出三個字:“回去吧。”
“東哥,你看他什麼態度嘛?”李陽喊著對錢東說。
“陽子,你小子吃錯藥了吧?怎麼突然這樣?什麼意思?”錢東問道。
“我這是故意的啊,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演戲嗎?怎麼樣,怎麼樣,快誇我。”李陽孩子氣地說道。
“那你要給我個眼神,讓我知道啊。我以為你真的是擔心沈兄呢!”錢東說道。
“我還要給你眼神嗎?這你還看不懂嗎?我這是故意說給他聽的。量他也不敢怎樣的。他的毒還要靠我化解呢。”李陽得意地說道。
“陽子,我的活祖宗啊!你怎麼這樣幼稚呢?哈哈哈”錢東被李陽忽然就氣笑了。
“咋了,東哥,你給我笑蒙圈了。咋回事啊?”
“沒有咋回事。我隻是向你保證,沈琅,不需要這些寶物,他根本就看不上。你真是小人之心,哈哈哈,笑死我了。”錢東嘲笑李陽道。
“看不上是為啥?”李陽說道:“他家很有錢嗎?”
“很多,很多。有很多錢。不,不應該用錢來形容,因為錢對人家來說,隻是個數字。”錢東說道。
“這下你真把我給說蒙圈了。”李陽迷迷糊糊地問錢東,
“你說的是啥意思,東哥?”
“別管啥意思了,咱先往回走吧。沈琅都快到家了。”錢東說著走在前麵。
李陽在後麵跟著,可還是不懂錢東的意思:
“東哥,沈琅家很有錢嗎?”李陽問。
“你小子還不知道吧?沈琅是古武家族傳人。他要繼承的財產,你想都想不出來。”
“就是那個聞名的古武家族?”
“對啊,不然還有哪個。”錢東回答道。
“我勒個去!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啊!你要是不說,打死我也猜不到。”李陽羨慕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