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中午了!我的心裏火急火燎的,很是難受啊!”錢東摸著自己的胸口,搖了搖頭說道。
“你有什麼可難受的?這點事情都忍受不了?”黑康倒在旁邊,躺在床上,很悠哉悠哉的說道。
“你是不知道我的心裏麵有多著急,我現在唯一的的想法就是趕緊跑到祠堂,好好的查看一下裏麵的東西!”錢冬捂著胸口,艱難的說道。
“你怎麼比我還著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明明是我著急著去看一看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影響到你這份心裏麵都是裝的挺多!”黑康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能在床上躺著,悠哉悠哉的,但是我現在真的是渾身難受!”錢東依舊苦著臉說道。
“這白天人這麼多就能白天出去的話,容易被發現啊!”黑康還是躺在床上,不準備出去。
“你是沒來過鄉下不鄉下的,中午都沒有人,農民要麼在田裏麵幹活,要麼就在家裏麵睡覺,忙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哪有什麼心情在村子裏麵閑逛?”錢東趕緊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真是有意思啊!看來你已經把理由都找好了!”黑康笑著說道。
“那你說我心裏麵早就把這些事情給他說好了,就等你一聲答應我們就可以出發了!”錢東渴望的眼神看著黑康。
“那就這樣吧,既然你都盤算好了,我也不能說不答應呀!”黑康慢慢的從床上起來。
“這麼說你已經答應了?”錢東的眼睛裏麵甚至放出了光。
“難道我還能不答應你嗎?你看你那為難的樣子!我看著都心疼!”黑康也捂著自己的胸口,學錢東作苦臉。
“你能不能不要學我,你學也學得像一點,你的演技也太差了!”全都看了,撇了撇嘴說道。
“誰學你了,我隻是表現出我內心的痛苦,其實我也很痛苦的!”黑康陰陽怪調的說著看上去一點都不痛苦。
“好啊,你今晚再這樣嘲笑我,你再這樣的話,我跟你說,我就饒不了你!”錢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上去很恐怖。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子?這會兒你怎麼不捂在胸口說自己難受了?”黑康指著錢東的胸口說道。
“你這不是剛才已經答應過,我要去祠堂了嗎?所以說我也就不難受!”錢東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確實不得了,我真的是無話可說!”黑康把鞋穿上了。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我看你都把鞋穿上了!”錢東笑著說道。
“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畢竟在村子你比我熟!”黑康很無奈的跟著錢東走。
“我跟你說,你出去肯定看不到一個人!就算碰到了也是不會在意咱們的!”錢東在前麵帶著路說道。
“你這話說的確實有意思,剛才不還說沒人嗎?現在怎麼說?如果看到人?”黑康趕緊質問道。
“我這不是說了嗎?是 如果 怎麼可能能遇到人呢!”錢東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看什麼玩笑!我看你根本就不確定會不會遇到人,萬一遇到什麼精明的人看到咱們這樣的行為,覺得可以,咱們就完蛋了!”黑康笑眯眯的說道。
“你竟然這麼怕的話,你為什麼還笑?你現在的行為真的是讓我看不懂啊!”錢東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
“我笑是因為我在想,如果到時候村裏麵的人都拿著刀棍來打我們,你就要靠你的能力來保護我了!”黑康笑著說。
“那你確實比較會開玩笑,那你使勁的笑吧,如果真遇到這樣的事,我絕對不會站在你前麵的,我把你送出去!”黔東說完之後,看著黑康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人呢?我真是服了!刀子嘴豆腐心,我相信你的,兄弟!”黑康拍了拍錢東的肩膀說道。
“那你就慢慢相信我吧,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錢東依舊在前麵走著帶路。
“我日!前麵真的有個人!”黑康趕緊拍了一下錢東的肩膀,並向前指到說。
“哪裏?哪裏?不要嚇我!”錢東趕緊環顧了一下四周。
“你這眼是什麼眼?怎麼看不見?你看前麵最前麵!”黑康指了指前麵。
“我日!還真有個人!”錢東驚訝的吼道。
錢東剛準備回頭,卻被遠處的村長給叫住。
“啊!原來是村長啊!”錢東趕緊迎了過去。
“錢東大記者,你在大中午都在這裏晃蕩什麼呢?”村長眯著眼問道。
“我這不是來了一個朋友嗎?要去請你們的記者和我是同行!他是被調來執行文書工作的!我在帶他轉轉看看村裏的情況,讓他寫一個方案!”錢東趕緊解釋道。
黑康在後麵用帽子把自己罩得嚴嚴實實的。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正常人!
村長頭伸著看了看黑康,心裏麵很疑惑。
“這個做文書工作的記者,好像不太愛說話哈?”村長依然在盯著後麵的黑康。
“我這個朋友我是做文書工作,平時在攝像機麵前出現的機會少,所以說語言組織能力就差,平時不是太愛說話!”錢東趕緊掩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