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錢東家的門口,就發現錢通連門都沒鎖,然後李陽慢慢的推開了門,走進了院子。
院子裏麵的雜草很多,看上去很久沒人打理了,一副荒蕪很久的樣子。
李陽清楚,錢東肯定是心煩意亂他身上的病毒,所以說也沒有辦法過正常的生活,這也讓他心裏麵感到很慚愧。
要知道這一次病毒擴散都是李陽帶著錢東下去,所以說才感染了這病毒,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把這病毒解決的話,恐怕這千古罪人的名號都要背在他自己的身上。
“誰?”李陽剛踏進院子,就聽到屋子裏麵有人喊了一聲。
“我……李陽!”李陽關上門之後,小聲的回答道。
他聽到屋子裏麵沒有人在說話,於是慢慢的就進到屋子裏麵,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錢東。
錢東的屋子裏麵充滿著一股惡臭,這裏甚至像一個沒有人打掃過的墓穴,陰深深的屋子裏麵一點陽光都射不進來。
“你來找我幹什麼?難道是找到什麼解決方法嗎?”錢東從床上坐起來,然後看著李陽說道。
“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李陽環顧了四周,找到一張板凳,然後擦了擦,坐下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找到方法了,還是……?”錢東這時候顯得有點激動,然後問道。
“方法倒是找到了,隻不過這方法有點尷尬!”李陽低下了頭,好像有點不想說。
錢東看到李陽這副樣子,就覺得很無語,他聽到有了方法之後,心裏麵不知道多激動,但是看到李陽這幅表現,他就表現的很不理解了。
“你倒是說呀,看你這為難的樣子,肯定是來找我商量來著,你不說我們怎麼商量?”錢東慢慢的走到了李陽的旁邊,顯得更加激動。
“方法倒不是那麼難,隻是有點冒險,我們需要去到家找道家幫忙解決這件事情!”錢東說的吞吞吐吐。
“道家?難道我們不要命了嗎?去找道家幫忙?”錢東瞪著眼睛看著李陽。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都不可能性?隻是這是唯一的方法啊!”李陽的時候也變得有點激動。
“我們盜了別人道家的墓,中了毒,現在再去請道家的人幫我們解毒?這就等於人家開車把你撞了,你還要給別人修車!”錢東在旁邊搖了搖頭,看上去很是無奈。
“你這話說的沒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我已經說了,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咱們不嚐試的話,咱們村子人說我們的信念都可能……”李陽沒說完,然後就搖了搖頭,看上去無所適從。
“我現在能理解你的心情了,咱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吧!”錢東慢慢的坐到床上,恢複了平靜。
“商量?怎麼商量?我們現在甚至連一點頭緒都沒有,隻知道到家可以幫忙!”李陽慢慢的站了起來,顯得有點失落。
錢東則坐在旁邊,慢慢的思考著他兩眼中透著無窮的深邃,表現的很是無奈。
“既然是道家的事,咱們肯定要找沈琅來幫忙啊!”錢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然後叫道。
“沈琅?對呀,他也是道家的人,可是他好像對道家已經失望透頂了!”李陽驚喜中又透著一點失望的說道。
“失望都是失望,但他畢竟也是道家的人,如果他出麵的話,這件事應該會比較好解決!”錢忠這時候慢慢的又激動了起來,因為他找到了解決這些的突破口。
但是李陽並不是那麼樂觀,因為他從那天分別時,沈琅的麵部表情就可以判斷出,沈琅的心已經被道家裝滿了傷痕。
現在再讓沈琅舔著臉去求道家幫忙的話,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按照沈琅的脾氣,這件事又顯得有那麼一點不可能了。
“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一個突破口!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錢東開始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好像感覺自己的病馬上就有救了一樣。
但其實實際的問題,困難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現在他們隻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想要真正的利用起這個突破口,還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
“所以說咱們現在隻要突破沈琅這一關,應該就可以繼續往下走了!”李陽兩手握成了拳,在身旁掂量了掂量,然後說道。
“對,咱們現在主要的攻克對象就是沈琅,隻要能幫他克服心理障礙,能讓道家幫咱們就應該沒問題了!”豈能笑著說道。
錢東的這一笑似乎很是開朗,這讓李陽感覺到很親切,畢竟從墓穴裏麵除了他,就沒有看到錢東如此開朗的笑過了。
兩個人一拍即合,準備去找沈琅仔細的商討一下這件事情,畢竟沈琅他們現在也是共患難的兄弟了,不可能不在這件事上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