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加入你,不過我們能做的事情並不多,到時候都聽你安排,而且,這場戰爭結束之後咱們,要離開這裏,不可能一直跟著你和你父親的身邊!”李陽這時候說道。
李陽他知道自己現在隻能夠這樣說,這樣是緩兵之計,也是他們出去的唯一方法。
現在他們已經食用了李淑薇的麒麟丸,所以說他們也不怕江帆給他們下蠱控製他們。
現在唯一懼怕的就是高家父子會突如其來的席卷整個部落,到時候他們就真的沒有辦法阻止這場戰爭了。
“那當然是好的,我都說了,既然別人不願意待見你們,我們高家還是非常歡迎的!”江帆這時候在旁邊拍了拍手,然後非常高興的說。
“不要高興的這麼早,我們當然也是有條件的,到時候你們謀權篡位之後不能傷害李淑薇!”錢東在旁邊大聲的說道。
“這一點我當然是明白了,我怎麼能傷害我的老婆呢!”江帆說完這句話之後,仰頭大笑,離開了牢房。
然後沒過一會兒,就有士兵把牢房的門打開了,帶著他們三個,跟在了隊伍的後麵。
他們在部落裏麵,東倒西斜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來到了一處環境優美的豪宅。
“這裏就是我住的地方了,你們在這裏就把它當做自己的家吧,不要有所拘束,要知道,你們現在都是我的人了!”江帆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陽錢東和沈琅,在豪宅裏麵找了一處空蕩蕩的小院子,然後三個人開始,了秘密的計劃。
“我知道你現在答應他,是在用緩兵之計,可是我總覺得很奇怪,他為什麼這麼放心我們?”沈琅這時候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一點我當然也想過,但是我認為他認為我們和他們這幫人一樣,都十分的注重權力與勢力,所以說聽到權力和勢力之後,都會兩眼發紅,所以說對我們還是比較放心的!”李陽在旁邊解釋道。
“那他們這一次不是吃虧吃大發了嗎?我們正好對金錢和權勢一點都不在乎,讓他們失望了!”錢東笑了笑說道。
“說的也對呀,對於金錢我還真的沒有在乎過呢,更何況他們這裏的金錢……”沈琅說到這裏,也笑了笑。
“好啦,不要再開玩笑啦,想起前兩天的事,我馬上又要,開始發愁了!”李陽,也止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說李淑薇的父親他們現在知不知道我們三個已經投靠了,高德將軍?”錢東在旁邊小聲的問。
“我感覺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甚至來說,我感覺他身邊應該是沒什麼人站在他那邊!”李陽這時候非常小聲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琅好奇的問道。
“那你不知道剛才在牢房外麵的那些士兵,一開始都是李淑薇父親派來的,但是江帆卻說,那些都是他的人!這就說明,江帆已經將李淑薇父親旁邊的人幾乎都給收買了!”李陽笑著說道。
“那這一次咱們還打個屁呀,他身邊連一個架子都沒有,咱們這忙也幫不上!”錢東聽了這話之後,非常無奈的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他們這裏的兵,根本就不看人,隻看兵符,隻要拿到兵符,這裏的兵都會通通聽命於拿著兵符的人!”李陽小聲的說道,生怕隔牆有耳。
“那你的意思是……”沈琅又看了看周圍,確定周圍沒人。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隻要拿到了兵符,咱們就可以幫助你所有的父親,鞏固自己的政權,到時候再將高氏父子給殺了,那我這套計劃咱們就完美了,這場戰爭我們也就贏了!”李陽說完之後,笑了笑。
“這絕對是個好計劃,不過,咱們能不能拿到兵符,這就是另一說了!”黔東,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因為錢東心裏麵明白,既然兵符是象征著,權力的東西,那麼高德章軍肯定不會將兵符隨隨便便的拿出來拿出去,肯定會被放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所以說他們拿到兵符的概率是非常低的。
“錢東說的話和提的問題我也都明白,這也是我們所要觀察和注意的一點,雖然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機會接觸兵符,但是隻要我們在,江帆身邊潛伏的夠久,那麼這兵符遲早會出現的!”李陽拍拍手說道。
“這話說的也對,但是這一次咱們要演一場真戲了!”沈琅拍了拍李陽和錢東的肩膀,然後說道。
“苗疆一族,這一次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靠咱們了!咱們這一次不是為了幫助李淑薇的父親穩固政權,咱們僅僅是為了幫助李淑薇解脫自我!”李陽再一次強調了這次計劃的目的。
“當然!這個我們也都明白!”錢東和沈琅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那麼咱們現在就開始咱們自己的計劃吧,現在這個階段應該不需要做什麼事情,咱們就拿出自我就好了!”李陽在旁邊指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