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琪默默的走到東子的身邊,很想過去安慰他一下,但是因為抹不開麵子,也就隻能在後麵默默的給他支持。
“幹的不錯,小夥子,過來。我有一份東西要交給你。”歐陽琪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把他拉到大槐樹的後麵。
“我問你啊,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的妹妹小鹿的。”歐陽琪吞吞吐吐的說。
錢東聽了之後,非常驚訝:“嗯?你說什麼?”
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小鹿?還有能不能答應我這一輩子隻對她一個人好?我知道我的妹妹的脾氣特別暴躁,而且她需要一個人去安慰。”
歐陽琪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被東子的真性情給感動了,感覺他的妹妹就是和這樣的男人。錢東突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感覺這個時刻來的太突然了。
他現在腦子裏麵想的,全部都是怎樣才能幫著自己的好兄弟分擔一點壓力:“歐陽,今天我真的不能給你這個答案,我現在腦子裏麵特別亂,我不想這麼倉促的就接受。”
歐陽琪聽了之後,非常驚訝,不過心裏麵對這個小夥子更加的肯定了,他們能夠在這個時候做出草率的決定,就說明他心裏麵足夠的成熟。
“我知道,但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可能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歐陽琪現在心裏麵想笑,但是他必須要裝作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因為這件事情是容不得有半點兒戲。
錢東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很堅定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我現在非常的清醒,我不會因為自己的個人感情問題,讓自己衝昏了頭腦,我分的清楚什麼是主,什麼是次。”
“所以請原諒我現在不能給你這個答案,我心裏麵是很在意小鹿的,我不想就這麼倉促的接受了這門親事,另外,我想告訴你的就是,我並不是一個孬種,雖然我不能用你這麼高的身份地位,但是我能夠用我的方式去感動你。”
說完之後,錢東暫時先不能陪他了,他必須要站在自己的好兄弟那裏,等他走了之後,歐陽把口袋裏麵的戒指拿出來,其實他們就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個特質的戒指。
隻要是帶著這個戒指之後,就是他們家的人了,也就是說是他們的親人。小鹿一直在後麵,也不知道兩個人在嘀咕著什麼,不過從她哥哥那表情上來看,兩個人應該談的比較愉快。
錢東走到小鹿的旁邊,從後麵給了她一個擁抱,小鹿突然感覺自己的心暖暖的,不過東子什麼話都沒有說。
李陽進了門之後,看見浪子一個人正在給幾位師叔換藥,而那幾位師叔嘴裏麵都咬著一根毛巾,看到這個場麵,還有地上沾滿血的紗布,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有無數個小刀子在割一樣。
“不是,事情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浪子。”李陽走過來說道。
幾個師叔疼的身上的汗直往外麵冒,汗水進入傷口之後,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們死死的咬著嘴裏麵的毛巾:“李陽,你來了讓你看到這麼不好的一麵。”
大師叔把嘴裏麵的毛巾拿了下來,咬著自己的牙齒,他現在恨不得想給自己一個了斷,看著他們身上一片一片的腐爛的地方,李陽感覺自己來的太晚了,對之前他的猶豫還有他的不果斷,感覺特別後悔。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我必須要幫著你們把解藥給拿回來。”李陽非常堅定的說。
幾位師叔,聽了之後,他們都把嘴裏麵的毛巾吐了出來:“哈哈哈,小夥子,真的是太感謝你了,不過我們這幾個老家夥能活一天是一天吧,我們都感覺已經很滿足了,你們這些年輕人能夠有這個心,我們就已經足夠了。”
“浪子,外麵那些年輕人都是啊,過來幫助他們的,讓他們進來好不好?你這樣下去,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而且我們現在已經決定了蜈蚣精的位置。”李陽一直在旁邊拉浪子,現在的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根本就不聽任何人的話。
而且這家夥的頭發還有胡子都一大把長了,但是還不想好好的修正一下。
“我不相信你們現在任何一個人,我隻能靠自己,從北疆拿回來的蜈蚣,我全部都已經泡上了藥酒,你看一下,能夠幫助他們緩解疼痛。”沈琅腦子裏麵現在隻有幫助他們好好的醫治。
李陽抱著浪子:“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外麵的那個研究團隊前一段時間已經攻克了這方麵的難題,他們是過來幫你的,好不好?你給我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