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大發特發(1)(2 / 2)

守軍不敢囉嗦了,指示城門守軍:開門,連長回來了。敵連長一臉的媚笑地對陳建峰說:“長官,你看我的表現怎麼樣?”

陳建峰冷著臉:“等下一開門,讓他們放下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算你們投誠。”

敵連長連連點頭:“一定遵長官的話去做。”

城門洞開。陳建峰說:“跟上!”

四連的官兵隨著敵連長大搖大擺地進了城門,一入門洞,兩名開門的士兵糊裏糊塗,就為陳建峰的屬下控製,陳建峰帶一部迅速衝向城樓,城樓上的守軍同樣雲裏霧裏,毫無戒備,陳建峰迅速地將重機槍繳械,機槍手還嗬欠連天,瞪目結舌,說兄弟,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人嚇人嚇死人的。

陳建峰駁殼槍一點:“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陳建峰一聲斷喝:“我們是黃埔校軍,不想死的,就乖乖把槍放下。”

城牆上也有一個連的兵力,陳建峰占領了製高點,馬克沁重機槍已經調轉槍口,黑洞洞地對著,隻要一動,槍機一扣,那還不是秋風掃落葉。而敵連長哭喪著臉,一口哭腔:“兄弟們,聽這位長官的話,繳槍不殺。”

敵軍哪裏還有心抵抗,陳建峰不費一槍一彈,就此騙得五華城。

陳建峰讓傳令兵火速向徐海波通報,讓全營火速進城。剛到五華城外圍的徐海波接到傳令兵的通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陳建峰占領城門了?這麼神速?怎麼沒有聽到槍聲?”

一聽陳建峰順勢逮了守軍連長,不費一槍一彈訛開城門,徐海波哈哈一笑:“看來陳建峰不但有勇而且有謀,還是一員福將。”

徐海波指揮全營,跑步前進。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一營的官兵出其不意地出現在王得慶的指揮部,戰鬥一展開,敵軍莫名其妙,不知道黃埔校軍是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馬,一時驚惶失措,徐海波營沒放幾槍,王得慶就舍下屬下的官兵,連滾帶爬逃出五華城,其手下的二千餘人,有的舉手投降,有的被直接從睡炕上被抓獲,一隊一隊地被押進王得慶指揮部的前院,五六挺輕重機槍往屋頂上一架,二千人就像秋後的螞蚱,根本無法蹦躂。

徐海波營繳獲彈藥槍械無數,而且未傷一人,東征以來從未有過。

蔣先雲和曹淵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仗就這麼打完了?”

徐海波說:“那你們還想怎麼樣?”

蔣先雲說:“這也忒快了,不過癮啊。”

曹淵說:“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們意誌薄弱,主帥一槍未放,就自顧逃命。”

蔣先雲說:“我還真是不明白了,就王得慶這樣的人,怎麼也能當旅長?”

曹淵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徐海波說:“這就是我們黃埔校軍與其他軍隊不一樣的地方,咱黃埔校軍的軍官從來都是身先士卒,視死如歸,而舊軍閥的軍官,從來都是在第一時間想著自己怎麼活命?為什麼我們總是難以抓到敵軍的指揮官,就因為他們上陣之前,不是看地形,而是盤算自己的逃跑路線。這也是咱們剛才明明看見王得慶在指揮部,一進入指揮部,王得慶就蹤影全無的原因,人家早經盤算,自然跑得比兔子還快。”

蔣先雲說:“徐教官,我帶人將王得慶抓回來,我就不信他能跑多遠。”

徐海波笑,說:“讓他跑吧,王得慶跑回去,轉眼又是旅長,你不認為敵軍多一些這樣的旅長,對我軍是一件好事麼。”

蔣先雲笑,說:“還是徐教官想得長遠,這次他送給我們一個團,下次再讓他送一個旅。”

蔣先雲看看四周:“陳建峰這小子人呢,跑哪去了?怎麼戰鬥結束這麼久了,一直沒看見他。”

曹淵說:“還能去哪,估計去占軍需庫去了。你沒看陳建峰這幾仗下來,成了大財主,咱一個連至多配備三挺輕機槍,你知道陳建峰連是多少?”

蔣先雲還真沒有注意這個,他問:“多少?”

曹淵伸開五指:“八挺!”

蔣先雲咂舌:“這麼多!”

曹淵說:“我估摸著五華城拿下來,輕機槍又得翻番了,隻怕連重機槍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