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不是穿的跟金寶塔一樣的嗎?她的嫁衣哪去呢?她身上的金子又到哪去呢?程之天止不住上下打量軒轅無心,硬是沒瞅出哪一塊還有金子。
“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好可怕的女人,失戀的程之天用怨懟的眼瞪著軒轅無心。
“三少,這些人都你剛才發癲癇的時候自己殺的。”他那點小心思,軒轅無心如何不知,典型的外貌協會。
程之天痛心的喃喃自語:“我沒有在做夢吧。”
‘啪’軒轅無心立刻在殺人的空擋甩了程之天一巴掌,用盡全力抽的他眼冒金花,敵人就在四周,他也不瞅瞅時機合不合適,還有閑心發懵犯癔症。
“你打我幹什麼?”程之天眼淚花都被軒轅無心抽出來了,他又生氣又委屈,捂住火辣辣的臉頰衝著軒轅無心的耳邊怒吼,但一想到這局麵是他一手造成的,憤怒中又夾雜了抱歉,抱歉裏還充斥著委屈,臉色頓時五彩斑斕十分有看點。
程之天也沒想過齊夏國居然會派出這麼多的人,就為搶一個女人,還不惜假扮成平民的模樣穿越國界。所以當他一頭紮進鄉井村後就立刻後悔了。
“疼就不是做夢。”噗嗤,一顆腦袋在軒轅無心的綠焰劍下被切成了兩半,白花花的腦漿攪著紅豔豔的血漿鋪天蓋地的的覆到程之天的肩膀和脖子上,連他剛毅的下巴也不能幸免沾到了少許,溫溫熱熱的感覺差點讓他跟個女人一般尖叫的跳起來。
好不容易忍下尖叫怒吼卻是少不了的:“啊!”太惡心了,太惡心了,程之天忙不迭的撕下一塊衣角使勁的往臉上擦,邊擦邊跳腳的咆哮,“我命令所有人撤退!”她是故意的,絕對故意的,擦幹淨臉的程之天往地上一摔手中的碎布,開始到處找敵人的腦袋,發誓要對著軒轅無心臉上劈一顆。一片軟劍在手裏舞動的劈啪作響,見人就切。
軒轅無心背靠著程之天調笑著問道:“到底你是主母還是我是主母?長嫂如母,這裏屬我最大。”“誰都不許撤。”他說開戰就開戰,他說撤退就撤退,他們當她這個主母嫁進程家堡是擺設的嗎?現在敵人陣腳大亂,不乘勝追擊一舉拿下,居然想著逃跑,他也不怕傳出去丟了他大哥的臉。
“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沒進程家堡的門,你說的話誰會聽?”主母二字如玉珠落盤,不甚隨意卻清清脆脆,程之天聽過後沒由來的心慌,道不明心底的惝恍是從何處升起的。用力甩甩頭好像借此能拋開心頭的蒙塵。
“東南西北!”軒轅無心呼喝,聲音卻不大。
“是,主母!”四條身影從八方彙聚,沒有半點遲疑,立刻從戰鬥中脫身而出,即使將後背的空門麵向敵人。
“兩人一組,護著對方背心,別被敵人鑽了空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勝利就是失敗,如果丟了性命,別指望我給你們收屍。”齊夏國的士兵現下肯定恨不得將他們一群人給砍成肉泥,她這人怕麻煩,況且拚湊屍體很浪費時間的。
年輕的小兵們言聽計從,沒有質疑沒有反駁,更甚者他們拔掉了腰帶將彼此捆在自己的背上,戰場之上不容抗命所以他們決定決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