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好了,本王留你一命念你尚有用途,你若再生異象,結果會很好看。”宇文宇被莫名其妙的盯的不自然,再思及那女人膽大包天的行為,怒火不禁又中燒起來,隻得簡單吩咐幾句作罷,這賬日後再算。
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國寺落成大典,掌管工部的楚王怎能缺席。
“小的謹遵王爺教誨。”霜風低著頭極其認真的受訓,心下卻不以為然,留著她的小命確實有用,留著釣大魚呢。
不過片刻姚新便風風火火的敢了過來,跨門檻時速度過快一個前衝就翻到在地,他確實是心急如火啊!
“姚護衛對王爺當真是忠心耿耿,一大早上就行如此大禮,小雙子確實得好生學習。”霜風學著皇宮裏的太監尖細著嗓子拉高音調的說話語裏卻是毫不藏匿的揶揄。
姚新臉色變了變沒有回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恭敬的立在一邊低眉順眼的喚了宇文宇一聲。不是沒聽出嘲諷,總不能要他極力否認霜風說的話吧!估計那樣會死的更難看。
宇文宇被這二人一攪合,也沒了繼續生氣的心緒,想昨夜可是被苗空定住穴道坐了一晚。
哼,苗空,可真是好樣的。
“姚護衛,昨夜休息的可好啊?”宇文宇這會注意到了心急火燎趕過來的姚新,陰陽怪氣的又譏諷起他家寶貝狗腿了。
姚新自知理虧不敢辯駁,“王爺費心了。”幹笑兩聲後訥訥的回了一句。
姚新自認為的是為了今日的大典起身起的遲了,霜風理解的是昨夜王爺半夜遭人調戲,失了東西,身為貼身護衛不盡職不知道跑那去風流快活去了。
然宇文宇的意思兩者兼而有之,這是不便把話說的太明,以免在下屬麵前失了麵子,這啞巴虧隻能暫時擔著。
但尊貴的楚王殿下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主,拿了他的遲早得雙倍的還回來。
這兩奴才伺候完楚王用完早膳之後,那人臉色才漸漸好轉。霜風納悶,像宇文宇這類人不應該是不輕易怒形於色的麼?他今日的確很奇怪,一定是昨夜苗空給他的震撼太大了。
“本王的轎子備好沒?”宇文宇執起一塊蘇錦優雅的擦了擦唇角,幽幽的向著二人問道。
霜風安排著那位祖宗的飲食起居,姚新自然準備外出事宜。宇文宇自被禁足後,這是首次正麵的外出,隻是霜風不知要去辦什麼事。
“備好了,主子。”宇文宇方才甫一問時姚新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以前還真沒見過他怕宇文宇怕成這樣。
“哼……”那人冷哼一聲,幽幽起身,經過姚新身側時依舊不動聲色的踹了他一腳,疼的那貨咧嘴倒吸涼氣。
“王爺走好,姚護衛走好。”霜風抱著雙臂目送著二人離去,心中卻是美滋滋的打起了小九九。這二人去哪她可不想管,關鍵是這二人出門了她就有機會偷偷溜出門去。
昨日見了回那北冥的太子左丘寧,諸般疑問還在心間縈繞,今日得空再好好去會會他罷。
“走好啊!二位,可別掉溝裏去了。”某人眯著眼睛咧著嘴心裏惡劣的念叨著,最好是掉進溝裏。
聞言宇文宇突然頓足了,轉過身奇怪的盯著霜風。
“小雙子,跟上吧!”思量了半晌,宇文宇還是決定把那女人帶在身邊。放眼皮底下就不她整些幺蛾子。
霜風還未來得及漾開的笑容瞬間的僵在臉上,“跟你走?額……是,是。”扔下手中那雞毛撣子小碎步的移了過去。
黃粱美夢還沒來得及做完便泡湯了,日思夜寐的寧太子啊!何時才能見到你啊?
宇文宇的轎子備好停在楚王府外邊,姚新帶著眾護衛領著親王的儀仗浩浩蕩蕩的出發了。霜風則被姚新安排著坐上一匹駿馬一顛一跛的跟著他們出發,某人懷著無限憐愛的神情深深的望了一眼宇文宇華麗麗的轎子。
她是覬覦那轎子的。
一路上眾人倒是沉默且嚴肅的,霜風打馬上前,與姚新並駕齊驅,小聲的低問道:“姚護衛,咱們這是要去哪啊?”
“囉嗦,到了不就知道了麼?”姚新估摸是早上被他家主子踹了一腳,心情不佳,連話也懶得同霜風多說一句。
霜風所幸也不再多嘴,是啊,到了不就知道了。腦抽風的姚新也別狂,遲早再讓你在冷水中抓一回魚。
那一行人浩蕩的前移著,漸漸的霜風看出了些門道,這可不是往祁山之上的路徑麼,思及那夜半山腰的驚險不由得心中一陣唏噓啊!這還是那日之後第一回再踏上此地,自從盜畫失手落入宇文宇手中,霜風連上山巔喝酒這一習慣也給省略掉了。
真是得不償失啊!
上回宇文智同宇文宇一塊遇刺,霜風是有幸曆經了這兩次的險境,那宇文智聽姚新講起也被禁足,此番一行不知能不能見到他,那個既好男風又好女色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