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抓起四爺的手在胸口揉了揉。

如此露骨的撩人話被陳氏拿捏的恰到好處。她也算是有一套媚性兒手段的。

四爺淺笑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道:“得了,爺今晚就去治了你的病。”

陳氏開心的站了起來,福身:“那妾身先去了,等爺來。”

見陳氏出來,侯在外頭的奴才們都行了禮。

陳氏換回了一臉冷豔高貴之色,用帶著護甲的手指輕撫額,一隻手交給芸兒攙著離開了。

陳氏被芸兒扶著回院子,從福晉的院門口經過。此時,永璜從屋裏咿咿呀呀的跑了出來,在院子裏撒歡兒,福晉便也走了出來,和剛過來的陳氏照了麵。

陳氏福身,繡著牡丹花的手巾輕搭肩兒:“妾身給福晉請安!”麵兒上還是客客氣氣的。

福晉看向她說道:“免禮吧,今兒庶福晉有興致出來走動?”

陳氏用帶著護甲的手撫了撫臉頰,嬌媚的樣子。

“可不是嗎?剛從爺那邊回來,爺說幾日未見妾身,分外想念呢,今晚就去妾身院裏呢。”

這陳氏淺笑的說出這番話,給福晉喂了一隻蒼蠅。

福晉也不說什麼,隻對身旁的靜兒道:“快點扶著點小貝勒啊!萬一摔了爺得多心疼。”

“是。”

這一槍一棒的,火光四濺,打的無聲,彼此都有了內傷。但陳氏傷的更厲害點。

陳氏一臉不悅的福身告退了。

看見陳氏氣呼呼離去的背影,福晉冷哼了一聲。對陳氏她是討厭的,她那副趾高氣揚恃寵生嬌的德行就讓福晉從頭討厭到腳趾頭。卻也別無他法,忍著吧,還能怎麼滴,誰讓她這個福晉不得爺喜悅呢。

陳氏回到院兒裏在軟榻上坐下,啪得拍了一下桌子。

福安康連忙躬身端了茶盞來,她接過喝了一口,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福晉這個賤人,唯獨是熹貴妃娘娘幫襯著,哪點比我強了去!”

芸兒忙道:“庶福晉息怒!”

“罷了,我和她較什麼勁兒,一個永遠不得寵的,無非是個擺設。”

她便問了福安康。

“安氏的那臉可有礙。”

“回主子的話。並無大礙,今兒就好了,奴才下手拿捏著力道呢。”

“今晚就把那個安氏帶過來吧。”

“嗻!

陳氏看向芸兒問道:“那東西準備好了嗎?”

芸兒福身:“主子請放心,早就準備了,夫人給的還有一些,奴婢好生放著呢。”

“可是要小心點,若是露了風聲,你們這些個奴才即便被杖斃也不能說出和我有關係。”

芸兒和福安康惶恐跪了:“主子放心,奴才們對主子衷心,也自是不會出差錯。”

陳氏這才放心了。想來這麼些年了,用了好多次了也沒出什麼事情。便也將心放回了肚子裏。

晚膳的時候,宣兒拿回來的吃食就成了三葷四素一湯,還有一碟桂花糕。

“宣兒,你真是我的福星啊!這是你娘偷偷給的?”好像不太可能啊!廚房的雜役能弄到一個雞腿倒是可能,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一頓美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