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淳現在什麼都會說了,白白胖胖圓滾滾像小蘋果兒一樣的臉,眼睛好大,烏黑烏黑的眼珠子,紅嘟嘟的小嘴,笑起來很像四爺,有一隻酒窩,可是一個漂亮的小郡主了。富察氏很用心的養著她,將她養的很好。她和富察氏也很親,成天額娘額娘不離口的。
這會兒她奶聲奶氣的看向富察氏道:“額娘,阿瑪何時回來?阿瑪回來了還會和我玩蟲蟲飛嗎?”
福晉將書放下,笑著低頭捏一捏永淳的小粉臉蛋:“永淳想阿瑪了?阿瑪快回來了。讓額娘先陪你玩蟲蟲飛好嗎?”
永淳用力的點點頭拍手笑的像副年畫:“好,好。”
“哎喲,我們的永淳真是太可愛了。真好。”富察氏親了親永淳的臉,坐正讓永淳站起來,和她玩兒蟲蟲飛。
“蟲蟲蟲蟲飛飛飛,飛到草地上喝露水,蟲蟲蟲蟲飛飛飛,飛到花園裏踢踢腿,蟲蟲蟲蟲飛飛飛,飛到天空排成隊,蟲蟲蟲蟲飛飛飛,飛到樹杈睡一睡。”
永淳像個小肉球一樣做著動作,逗得富察氏笑彎了腰,王權和小秋小月也在一旁樂嗬,小秋在為永淳繡小鞋子,小月站在窗台旁料理花草。屋裏一片祥和的笑意。
永璜已經師從四爺之前的老師朱軾先生學知識,每日晨時一個時辰,午後一個時辰學習,拜師禮要待四爺回轉再正式受,他現在跟著先生學點小用之學,永璜學習倒是很認真,人也聰明,先生直誇他聰慧,和四爺小時很像。
隻是永璜和富察氏之間,越發不親近,這孩子心智比同齡人成熟很多,也漸漸的不怎麼愛和她說話了。平日裏除了必須的請安之外,富察氏和永璜之間基本沒什麼互動。
在富察氏心裏,永璜和永淳這孩子沒的比。她除了對他盡額娘之責,做到不長不短,沒有差池之外,也不喜他。這情感是相互的,付出了總不見回應,她也就算了,反正不是親生的,這也是人之常情。
她越無所謂,永璜就越發愛去烏拉那拉氏那裏,實則福晉也知道永璜常常去烏拉那拉氏那裏走動,他愛去就去吧,一個孩子罷了,他若是喜歡烏拉那拉氏,跟她也沒什麼利益衝突,反正也不是親生的。隻要他的長子名分是掛在她這裏的就行了。
這二人就開始生疏了。這就給了烏拉那拉氏作文章的機會,富察氏還是低估了一個孩子的可怕。
實則,永璜雖在富察氏這裏表現的乖順內向,在烏拉那拉氏那裏他可是歡脫的很。富察氏不管他,他也常常在烏拉那拉氏這裏用膳了才回。和烏拉那拉氏越發親近起來。
這會兒永璜下了學堂,就來烏拉那拉氏這裏逗悶子。
烏拉那拉氏坐在軟榻上磕著瓜子,永璜歡脫的跑進來,容嬤嬤和屋裏的奴才們都福身請了安:“給小貝勒請安,小貝勒吉祥。”
永璜坐在軟榻一側叫了起,轉過臉來對烏拉那拉氏笑的甜甜的喚了聲:“側福晉。”
烏拉那拉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哎喲,我們的小貝勒今兒看著可是真高興呢。怎麼,在學堂裏被先生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