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亦躬身道:“給三阿哥請安。”

弘晝低頭咳嗽了一聲,打了招呼:“三皇兄。”

既然弘時過來了,四爺也不露聲色拱手道:“三皇兄。”

永璜也規矩的喚道:“三皇叔。”

弘時捏了捏永璜的臉笑道:“璜兒長的真像四弟,從小就這麼俊俏,長大了還不知迷死多少女人呢,嗬嗬,恭喜璜兒行了拜師禮,今兒皇叔得了一分禮,一把字扇。江南七傑慕容傾的作品,送給你當入學禮吧。”

永璜雙手接了,躬身道:“謝三皇叔。”

弘時對四爺的道:“四弟聽說過慕容傾嗎,江南新晉七傑,書畫才子,據說人長得俊朗非凡,字更是一絕,說起來和你府裏的沐庶福晉有些淵源。他師從揚州七怪之首金農先生,就是沐庶福晉的外祖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如今他的字畫頗為可是難得緊俏呢。”

四爺點點頭:“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如何?”四爺靜待下文。

弘時手拳在唇間笑了笑,隨後抬眉道:“聽我府裏的沐格格,也就是沐庶福晉的堂妹無意中說起,這沐庶福晉和他可是青梅竹馬,此番南下,二人還多次在揚州見過麵呢,兩人曾經愛的濃烈,此番再見不知是否有舊情重燃,四弟你小心點,別讓人家給你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畢竟你家那沐庶福晉,可是有傾城之姿。”

弘晝聽弘時如此說,氣的一把抓住弘時的領子:“你太過分了,弘時!你這話分明就是汙蔑沐庶福晉的清白!”

弘時也不惱:“弘晝,我隻是提醒四弟回去問問清楚,你激動什麼,這和你有關係嗎嗎?怎麼?想在乾清宮門口打一架嗎?好啊,來吧,兩個對付一個,讓皇阿瑪看看。”

“你……”弘晝的火氣上來了,真是會不管不顧的揍他,謝師爺和王公公連忙來勸架:“五阿哥,可不必大動幹戈,傷了和氣不好。”

李玉也走過來勸道:“五阿哥息怒。”這時候真打起來是不妥,但這三阿哥說的話也這麼過分了。

弘晝眼睛裏都是殺氣,誰這樣說沐雲朵就是不行!

“沒什麼和氣可言。”弘晝就開打。

“住手!”四爺喝住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手背在身後對弘晝道:“弘晝,放開他。”

弘晝哼了一聲,這才鬆了手。

四爺直視弘時的目光,清冷威嚴的神色道:“我相信我的女人,也不會為了你一句話去質問她。你這招挑撥離間的計策失敗,而且顯得你很悲劣。”

他從永璜手裏拿過那把扇子打開看了看:“扇子不錯,想必是你為了唱這出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我收了,謝謝。”

四爺拿著扇子在手上敲了敲向前走去,弘晝拉著永璜看都不看弘時一眼離開了,李玉快步跟上。

弘時拉了拉衣襟拱著唇,眼睛發紅像困獸:“弘曆,弘晝,你們等著!”他緊緊的握了握手,轉身離開。謝師爺和王公公互看了一眼,連忙跟上了。

小爪子借著沐雪櫻埋的雷被四爺四兩撥千斤的拆了。還好,四爺相信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