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微怔,隨後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讓府醫給你開一副落胎藥便是。”
靜兒一聽這話分外覺得不可思議,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跪下瞪大眼睛問道:“貝勒爺,您不想要這孩子嗎?這是您的子嗣。”
永璜根本不會想要靜兒的孩子,他心裏隻想著和嫻貴妃長相廝守,說起來他倒也是癡情之人。
他煩躁的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這孩子生下來,你死。要麼你把這孩子做掉,給你留一條命,你別忘記,你曾經和皇上同塌過,如今你懷了本王的孩子,這是有違倫理綱常的。”
靜兒實在忍不了會是這樣的結局,她歇斯底裏的道:“貝勒,嫻貴妃也是皇上的女人,她懷了您的孩子您不覺得有違倫理綱常,而奴婢懷的孩子您卻說有違倫理綱常!為何要這樣對奴婢?”
永璜勃然大怒:“放肆,你是越發大膽了,居然敢忤逆本王!還敢偷聽本王說話!本王看在你在身邊服侍多年,留你性命便是。來人!
大太監走進來侯著,永璜道:“將靜兒拉到側屋去看著,讓府醫來開一副落胎的藥湯子給她,她若不吃,硬灌下去!”
“嗻。”
大太監便帶人將靜兒拉起來帶走,靜兒沒想到永璜會如此絕情,她哭喊著:“貝勒爺!不要這樣對奴婢,貝勒爺,開恩啊!”
永璜卻不為所動。靜兒被關進側屋裏,府醫開了落胎的藥,她死活不肯喝,大太監讓人綁住她,捏起她的嘴硬灌。兩個時辰之後她劇痛難忍,大出血,她的胎就以殘忍的方法落了。
後永璜將她軟禁在側屋。找了個嬤嬤伺候著做小月子,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
永璜的行為讓靜兒很絕望很傷心,她有些魔怔了,永璜對她如此絕情,她不可能讓永璜和烏拉那拉氏雙宿雙飛。十日以後的晚上,她能下床走動,趁嬤嬤不備,將其砸暈,又偷了永璜的進宮令牌,進宮直往乾清宮而來求見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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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正在批閱折子。雲朵在一旁為他研墨,雲朵回來以後,四爺除了上朝時間,基本和雲朵寸步不離,今兒有周折要閱,辦公事,四爺還是要讓她在身旁,七年的時光,他都要補回來似得。對雲朵好的無話可說。
他批閱著折子還不忘抬頭深情款款的看向雲朵。在抬頭低頭抬頭之中不停循環著。
雲朵看著他噗嗤一聲笑了。
“爺,您認真辦公務吧。若是這樣不專心,出了差錯有礙社稷,臣妾就罪過了呢。”
四爺幹脆拉過她的手:“那爺先看個夠,再辦公務不遲。”
他將雲朵抱在懷裏,頭貼著她的胸口,伸手輕輕的捏著,這倒是讓雲朵想起了瑆兒卓兒小時候要母乳吃的樣子。四爺這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又噗嗤一聲笑了。
四爺也跟著笑了,兩人一陣子傻樂,四爺起身,將她壁咚在書架上,吻上了她的唇,一陣子深嘬,天旋地轉。
他隨後喘著氣道:“不然咱們就上塌吧。”
雲朵用手抵著他遠了些嬌羞笑道:“今兒早上,昨兒,還要前日,前前日……您就讓臣妾休息一晚上吧,再說,今兒您不是要去皇後那裏過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