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君，真的有那麼帥嗎？”沈湘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現在在大廳裏，隻剩下了他和文狸，所以他提問的必然也隻有一個目標。
文狸確定了這點之後，貓首微微上下擺動，算是點頭了。
“要不然，也不會被誤傳為女子了吧。”它笑了，然後說：“說來，我第一次見過雲中君之時，也誤以為她是女子呢。”
“然後呢？”
“然後？”文狸繼續說道：“然後，便將他撿回了家。”
它歎了口氣：“那都是幾千年前的故事了。”
“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在現代，你隨便找幾本小說都能看到類似的故事。見怪不怪了。”
沈湘又問：“那在那個年頭，你也是和少司命這麼爭的？”
“怎麼可能，我不是月月。少司命也不姓胡。”
它盤腿坐在沙發上。也可能是年紀大了的人都愛跟年輕人說話，所以它雖然沒有滔滔不絕，但是也擺出了跟小朋友說故事的架勢。
然後它準備說什麼，但是又氣勢頹然了。
“雲中君和少司命，在那時，或許是我最羨慕的一對神仙眷侶吧。他們是真的應該在一起，而我，隻不過是一個局外人罷了。”
“是嗎？”
“算了，話就說到這裏吧。我可沒有什麼揭傷疤的習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雖然說文狸是已經不想提到那些事情了，但是沈湘可沒準備放過它。
因為有很多事情想問，而文狸，毫無疑問是知情者之一。
“我能問幾個那個年代的問題嗎？”
文狸沉默了，看了看窗外的雲彩。正值當午，但是雲層卻遮擋著太陽。
“我覺得，至少到現在。我還是有些知情權了吧。”
“……問吧。”
沈湘點點頭，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
“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戰爭。人，和神明。”文狸解釋的很簡單，但這很明顯不是它的風格於是她繼續說道：“女媧娘娘擬設天庭，頒下封神榜。上設無上大羅天尊，一統天庭。下有闡教截教，分管人、妖兩族。鴻鈞道祖一氣化三清，變化為三人，分領三職。但是元始天尊與通天道人不服他們的兄長，於是設計殺死了太上老君。”
“……”
“隨後，就是人神之戰了，天庭行事，惹人族之怒。共工怒撼不周山，打破天地隔界。東皇太一帶軍殺上天庭，再之後。便是大禹築九鼎分封九州，開啟夏朝曆史了。”
聽到了這個答案，沈湘長吸一口氣，因為這樣的曆史讓他很難接受。
人類，和神仙的戰爭。那麼，自己和太白金星……難道是站在對立麵？畢竟太白金星可是天庭戰神。
“那麼第二個問題，那場戰爭結束之後呢？湘君為什麼會被煉成一爐丹？”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文狸歎了一口氣，畢竟，它也隻是個局內人。不能站在棋盤之邊去細細的觀賞琢磨這盤棋。它也有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於是它隻能說出自己知道的。
“我，在那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情。”
“那日，雲中君與少司命葬身天劫之下。我義父後羿未與我分別便隨東皇太一殺上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