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
杜月這個時候說話了。提出了她的想法。
聽到了這句話,許曜日和沈湘幾乎同時脫口而出:“說,朕恕你無罪。”
被他倆的異口同聲嚇到,杜月呆了片刻,隨後才反應過來,然後才說道。
“我覺得這事情有蹊蹺啊,我爸絕對不可能搞什麼陰謀的。他可是一直以為《博弈論》是教人下棋的。他就是個豬妖啦,無論體型還是腦子。”
雖然說她這麼詆毀自己的爸爸,提出來的意見也確實值得參考。
但是沈湘立刻就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雖然不了解東君,但是沈湘絕對是了解洪小魚的。那家夥平時是傻了點,但是心眼可多著呢,以前沒少給他出餿主意。事實上幹出這樣的事情正符合他的性格。
但是他沒有必要啊……他有什麼必要幫東君來這麼一出?
一個莫名其妙站在自己對立麵的洪小魚,身為他的死黨,沈湘表示接受不了。
其他幾個人不太了解洪小魚,則大多數是持有一個‘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的態度。還是許明月出了個主意——打電話問唄。
也是,打個電話就都清楚了,說不定他現在還在上課呢。嗯,今天好像是星期三,肯定還在上課吧。
於是打電話出去問,先是打他本人的手機,打不通。沈湘覺得不妙了。
然後打給學校,被告知洪小魚老師請假了好幾天。
沈湘愁眉苦臉的看向了其他幾個人。
這次出主意的是胡菜菜。她指著沈湘的手機,喊道:“那個姓鄒的。”
沈湘沒反應過來:“哪個姓周的?”
反應過來的許明月則是一把奪過了沈湘的手機。
“老師你好,方不方便我們打聽一下。洪小魚老師為什麼會去北京啊。哦,哦。那能不能把那個鄒同學家裏人或者她本人的電話告訴我們?好,謝謝,我記一下啊。”
說著,掏出紙筆寫下了一串手機號碼。
許曜日捅了捅沈湘的胳膊,說:“想起來了吧,你那個童養媳。”
沈湘有些鬱悶:“咱別提她行不行?一提起她我就愁啊,攤上這麼個事。”
許明月打完電話了,挑起眉毛對沈湘說:“指不定是你媽媽給你挑的呢。誒呀,攤上個那麼厲害的媽媽就是有好處啊。”
要是以前,沈湘這個時候肯定會一句‘你厲害,沒有天道聖人當媽媽都能一口氣泡倆妹子……你還是個女的!’,現在嗎,沈湘則隨和了很多。隻是笑了笑,然後問胡菜菜:“要她的電話有什麼用啊?”
胡菜菜說:“讓她到電視台前麵去耍一套,全中國都能看到,謊言不攻自破。”
“好主意!”許明月猛地一拍手,然後抱住了胡菜菜:“菜菜,你真是太聰明了。”
確實,胡菜菜的主意簡便而又有效。
無論到底是東君的陰謀,還是真的有那麼個恐怖組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在撒謊。
而胡菜菜此計一出,無論是東君的謊言,還是那個‘夢想者組織’的謊言,都會被徹底撕碎。
想到這裏,許明月為胡菜菜的機智暗暗得意,然後又突然想不通一點了:“那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啊。為什麼要找她啊?”
“……丟人。”
“……”
在一旁的沈湘心中一寒,終於發現了胡菜菜的真實屬性——腹黑。
一旁的許曜日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猛拍桌子,大聲抗議。
“喂,喂。你們還真的準備這麼幹啊?拜托,搞清楚你們的立場啊。還嫌現在不夠亂啊?我告訴你們,這兩天來北京的外賓大把大把的。從******的老婆、****的老婆到卡梅倫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