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就在沈湘以為女媧交代完了一切的時候，女媧又突然話鋒一轉，拋出了讓人無奈的狗血二字，但是。
女媧說。
“你看，實際上雖然說你們稱之為天道聖人，但我其實本應是‘天道’。孕育自‘道’中。”女媧拽了一些名詞，然後問沈湘：“那麼，你覺得我，天道有靈，那麼‘道’呢？”
聽這女媧這句話，沈湘幾乎就明白了，眉頭一絞。
“你的意思是，‘道’……也有……你確定。”
女媧搖頭，但卻說出了確定的話語。
“我不知道，但是有人見過。”
“誰啊？”
“姒啟。”
聽到這個名字沈湘立刻就揉起了太陽穴。
耳熟。
這個名字耳熟，絕對在哪兒聽過。而且時間不久，絕對就是在這幾天。
不到半晌他就想起來了，一拍大腿。艾德講過的。姒啟，在中國神話故事中，上天偷到《九歌》的那個女人。對的，在古代的神話傳說中，夏妃姒啟偷盜九歌，也是因此引得夷人後羿滅掉了當時的西夏。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女人，等等……她……見過道……這麼說……”
女媧點頭：“沒錯，《九歌》實際上就是道，賜給她的。”
沈湘小心翼翼的問：“原版九歌？被劉邦燒掉那個？”
因為之前文狸跟他說過，現在的九歌，其實是劉邦命人重寫的，而原版九歌卻被劉邦燒掉了。
點頭，點頭。
沈湘絕望，絕望。
他已經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怎麼發展了。實際上女媧剛才講的故事是人類和天道的故事，相當於小說的世界觀和背景設定。而如今又終於回到了正題。
《九歌》。
“在那裏麵到底記載了什麼？”
女媧搖頭：“我也記不清了，畢竟那麼多年了，但是大體的還是清楚的，是一首詩歌。在這首詩歌裏講到了十個神仙。並且還講到了另外一個更重要的東西。”
“什麼？”
“輪回。”
“……”
“根據那裏麵的記載，道分三種，每種十分為十節，每節五千年。三種道分別為，天道、人道、根本道，我是天道之一，再加上盤古等還有我們之前的前輩，一共是十個天道。從混沌初生而起到混沌初開為止。而隨後的人道，也分為十節。”
沈湘聽到這裏吸了一口氣，他已經聽出來了。
沒錯，十個人道，就是他和許明月等人。
他也終於知道一直以來，湘君和其他人經常說的五千年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洪荒時期，是東皇太一的一節五千年。而後從夏到現在，是雲中君的一節五千年。如今輪回將至，接下來將會是你，湘君的一節，五千年。之後再是山鬼，國殤，東君……輪回不止。”
輪回不止，生生不息。
五千年。
女媧還沒講完：“也是因為這裏麵記載的人間道是人類的最高存在，和劉邦的天子皇權有衝突，所以劉邦當時就把九歌和一大堆書一起燒掉了，還把知道這書的文人也一起殺掉，史稱焚書坑儒。”
“那不是秦始皇嗎？”
“劉邦那家夥你知道的，不要臉的很，但是很好麵子。所以就把自己做的一大堆破事，什麼焚書坑儒，修長城全部都一屎盆子扣秦始皇腦袋上了。”
“……”
在接受了這些奇葩坑爹的事情之後，沈湘無奈隻能苦中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