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雪三九,沉不住氣了。”
雪鬆琴拄著龍頭拐杖,踏著沉重步伐一步步走來,注視著臉色難看的雪三九,雪一芊等人,麵色嚴峻的說道。
看到雪鬆琴等人出現,雪一芊陷入到恐慌中,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和葉晨風握了握手,就被他察覺到身上的秘密。
“太上長老,不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雪三九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飄渺山第一人,半步戰獸皇境界的雪鬆琴,低聲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心裏很清楚。”雪鬆琴蘊含深意的說道。
“怎麼,太上長老寧可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相信我們,懷疑我們是西魔宗的奸細?”雪三九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雪三九,你應該很清楚,雪飄渺三大禁地都在我的控製下,在你準備帶著雪一芊離開時,就已經露餡了。”
“如果晨風真的冤枉了你們,以你的性格會善罷甘休嗎?”
“你們之所以想要離開,是因為怕,怕我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我有沒有說錯。”雪鬆琴目光鋒利的看著他,緩緩地說道。
“太上長老,我真沒有想到,我為飄渺山操勞一生,到頭來卻回落得這般田地,你實在太讓人心寒了。”雪三九一臉悲痛的說道:“如果太上長老信不過我,可以對我進行搜魂,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西魔宗奸細了。”
“雪三九你放心,如果我們真的冤枉了你,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看著雪三九緊閉雙眸,坦然麵對的摸樣,雪鬆琴眉頭微微一皺,緩緩地說道。
就在雪鬆琴一步步走向坦然麵對的雪三九,準備對他搜魂時,緊閉雙眸的雪三九突然睜開了眼睛,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了大驚失色的雪天央身邊,輕鬆將他製服,右手按在了他的腦袋上。
“雪三九,你們真的是西魔宗的奸細。”
看著雪三九趁自己不備挾持了雪天央,雪鬆琴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她雖然惱怒雪三九的背叛,卻對飄渺山的命運更加的擔心。
她萬萬沒有想到,西魔宗早已將魔爪伸進了飄渺山,如果不是葉晨風發現了異常,拆穿了雪三九,雪一芊等人的真麵目,一旦劫難降至,由他們裏應外合,飄渺山將更危險。
“廢話少說,不想他死就給我讓開,否則我先殺了他。”
雪三九冷冷的警告道,用飄渺山第一天才雪天央的命給雪鬆琴等人施壓,為自己等人離開,創造機會。
“雪三九,你覺得我會讓你們離開嗎?”雪鬆琴身體中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氣息,鎖定了雪三九,低沉的說道。
“雪鬆琴,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飄渺山第一天才死在我手上嗎?”雪三九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點點捏碎了雪天央的頭蓋骨,疼的他痛苦哀嚎,大量的鮮血在他頭頂流淌出來。
“太上長老,求求你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麵對死亡,雪天央害怕了,雙腿不斷地發顫,大聲哀求著。
“前輩,如果你們有太多的心裏負擔,不如讓晚輩出手,反正晚輩不是飄渺山弟子,與這雪天央也不熟,他就算因我而死,我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葉晨風看著臉色嚴峻的雪鬆琴,開口說道。
雪天央:“……”
雪三九:“……”
“好,那他們就交給你了。”
雪鬆琴渾濁的眸子與葉晨風對視了一眼,捕捉到一絲睿智,點了點頭,說道。
“不要啊太上長老,你不能將我的命交給他,他會害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