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海三澗真的輸了!”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看著吐血倒地的海三澗,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地震撼住了。
“海三澗,你輸了,那水意道槍應該是我的了吧。”
葉晨風吐出一口濁氣,背負著雙手,看著臉色煞白的海三澗,露出了桀驁的笑容,霸氣的說道。
“願賭服輸,那水意道槍是你的了。”
雖然海三澗恨不得將葉晨風千刀萬剮,但在眾目睽睽下,他隻能忍住心中的怒火,咬著牙說道。
“那就多謝了。”
葉晨風露出淡淡的笑容,在月禪鋒利,陰沉的目光注視下,神態自若的取走了兩大準道器,收入到了囊中。
就在葉晨風轉身向天劍宮一方走去時,那名自顧自獨酌的九幽山紅袍男子放下酒杯,突然站了起來。
而這名紅袍男子,名叫幽九黎,是九幽山大弟子,也是九幽山萬年難得一遇的絕世之才,修煉不到五十年,就突破到二級戰獸皇巔峰之境,整體實力比海三澗還有強上幾分。
“小子,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較量下?”幽九黎目光陰冷的看著葉晨風道。
“嗯,你想較量什麼?”
葉晨風神情一怔,扭頭望向了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問道。
“武鬥!”
目睹葉晨風在道意上的天賦,紅袍男子沒有再與他比拚道意,而是選擇武鬥。
而月禪也沒有阻止,顯然他對葉晨風當眾擊敗海三澗,讓他臉上無光的事耿耿於懷,想要打壓一下葉晨風的氣焰。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們必須賭點什麼,不然就沒意思了。”葉晨風微微一笑,桀驁的說道。
“哈哈哈,你想賭什麼?”紅袍男子大笑一聲,眼睛中透出了森然之色,像一隻孤狼盯著葉晨風道。
“我剛剛贏了一件準道器,不如我們就賭一件準道器如何?”
葉晨風有意羞辱海三澗,手持著剛剛贏來的水意道槍,炫耀的提議道。
“媽的……”
耳畔響著葉晨風炫耀的聲音,望著他孤傲的臉龐,海三澗隻覺被人抽了很多巴掌,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屈辱和怒意在他心中彌漫,以至於他的身子都顫栗起來。
“瘋子,這人是瘋子,他這般得罪海三澗,就不怕東海宮報複嗎?”
“是啊,他這麼做不但得罪了東海宮,還間接得罪了月家,等一會再與九幽山發生衝突,我看他如何收場。”
看著葉晨風手持水意道槍要與幽九黎對賭,不少人再次小聲議論起來,一雙雙戲虐,譏諷,驚歎的複雜眼神齊刷刷的投射向了他,讓他成為了今日晚宴絕對的焦點。
“劍塵,你那個朋友是不是瘋了,他難道沒想這麼做的後果。”劍莫麗如坐針氈的說道。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天劍宮也將受到牽連被敵對,這是劍莫麗等人絕不願看到的。
“他這麼做,應該有他的深意,我們繼續看下去吧。”劍塵露出了一絲苦笑,也想不通葉晨風為何針對海三澗。
“好,我如你所願,和你對賭一件準道器。”幽九黎陰笑一聲,從隨身乾坤戒指拿出了一對準道器等級的拳套道:“這狼牙是我在一處古遺跡中得到的,如果你有本事擊敗我,這狼牙就是你的了。”
“哈哈,那就先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