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刑天和上次一樣回答:“不是說過了嗎?奴兒得和主人在一起。藥奴屬於主人。”
獒獒又問:“可是主人上次還沒有回答,主人是不是屬於藥奴?”
這一次帝刑天居然想也沒想的順口道:“嗯,主人也屬於獒獒。”說完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可是居然也心裏也沒有排斥。仿佛這樣便是理所當然。
可是獒獒卻又追問:“那麼,做主人的奴兒又有什麼好處?”
帝刑天忍不住捏了捏獒獒的小臉蛋說:“做主人的奴兒,好處就是獒獒要什麼,主人就給什麼。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隻要獒獒喜歡,主人一定辦到。”他這說的是真心話,有時候單單是看著她,他就恨不得將世間一切最好的東西都雙手捧到她麵前。
可是獒獒之所以是獒獒就在於她的與眾不同,要是會要金銀珠寶真玩美食,那也就不是獒獒了。聽完這話,她竟然也不矯情,也不客氣的將纖纖玉指朝天上一指:“獒獒要天上的星星,主人能摘下來送給獒獒嗎?”
可是帝刑天之所以是帝刑天便在於他的無所不能,要是聽完這句話便被難住,他也就不是帝刑天了。
聽了這話,他竟然楞都沒打,一口應了下來,“好!隻要是獒獒喜歡,天上的星星又如何?”他又問道:“獒獒今年幾歲?”
“幾歲是什麼意思?”很顯然,獒獒不知道自己幾歲。
帝刑天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獒獒雖然身段發育很成熟,看臉蛋不過十四五歲,他說:“那就當獒獒今年是十五歲。我給你建一座十五層的摘星樓,往後,隻要獒獒呆在主人身邊,每一年都將摘星樓增加一層,獒獒隻要永遠呆在主人身邊,這摘星樓便會永無止境的增高,到時候別說星星,就是月亮太陽,便也觸手可及!”
就這麼一句話,便有了摘星樓。
就這麼一句話,便定下了一世的契約。
而此時,帝刑天正站在摘星樓獒獒專用的浴房門口發怔。
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房內水霧漫天,香氣彌漫,五彩的泡泡飛滿整個屋子,小磨人精正愜意的躺在名貴的香檀木製成的木桶內,跑著花瓣澡,歡快的哼著歌兒。
說好拿獒獒的血來修神龍氣,可是一向做事果斷的帝刑天卻是遲疑了又遲疑,每次當下定決心的時候都被那小丫頭嘻哈打渾給攪了過去。
當然,也不能全怨獒獒,他自身也有問題,每次靠近她他都會忍不住生出把她真的“吃”下肚的衝動。當然,此“吃”非彼吃。那水蔥似嫩汪的人兒,妖精一樣的誘人,又不知世俗禮教,每每纏在他身上,撒嬌耍賴,磨磨蹭蹭,任誰也受不住啊!
他這一次是下定了決心,而且還得把握好分寸,是要把她吃掉,還不是“吃”掉。如果一不小心擦槍走火,那可是要抱憾終身的。
哎,他當初是真不知道,這小藥奴養起來難,用起來更難。
帝刑天負手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才揮了揮手,屏退左右侍女,邁步跨入。
仿佛對帝刑天的腳步聲格外的敏感,聽見身後有動靜,獒獒一咕嚕從水裏轉了一個身,叫道:“主人,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