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看到安嶺如此威猛,嚇得想逃。可安嶺是故意將這兩個留下的,其中就有一個說要打安嶺的黑槍,安嶺當即伸手一抓,然後一個挫手,就聽見這個要打安嶺黑槍的家夥“哎喲,哎喲”大聲慘叫起來,原來,這家夥關節脫臼了。
這個不是“分筋錯骨手”,但每一種武功修煉到高深處,都有這種讓對手瞬間失去行動能力的技能。
至於另外一個,則在安嶺的威勢之下,嚇得發抖,可安嶺根本不給其機會,用手輕輕一提,就像提一隻兔子一樣將其提在了手中:“現在告訴我,你們幾個叫什麼名字,是誰叫你們來做這件事的?劉榮騰,下來做一個記錄!”
“來啦!”劉榮騰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再說,這可是安書記召喚呢,自己再怎麼說也得表現表現。
“安書記,這幾個人我知道他們的名字。”劉榮騰了邊掏筆和本子。
這個年代的人,隻要有點文化,都喜歡帶一隻鋼筆在身,同時帶一個小本本,以示自己與眾不同。當然,帶筆的比較多,帶本本的較少。而劉榮騰則是兩樣都帶在身上的人。
“好,那就不用記了!你幫我監視著這兩人,如果他們敢跑,你就喊我!”安嶺說著,把外套一脫,就跳入了溪流之中。
然後……
然後發生的一幕,再次把現場上百人給驚倒了。
隻見安書記在水中摸索一陣,然後兩隻手輕輕一抱,就將一塊門板大的石板給抱了起來。然後隻見安嶺將之舉過頭頂,又輕輕地放置在路麵原本橋版的位置。
“大力士!安書記是大力士!”有人大叫道。
安嶺也說得上是大力士,因為這塊石板,至少有三百多斤。
總共這些石板,一共有六塊,安嶺隻用了三四分鍾,就將其全部放在了橋麵上。
“師傅,可以過了。”安嶺放好最後一塊木板後,向著車子招手道。
“有沒有小夥子願意幫忙的,我們一起把這幾個家夥看押在這兒,然後等著縣警察局來鎖人?”安嶺本想一個人留守的,但又考慮到萬一有不明真相的群眾要來搶人,自己應付了這頭應付不了那頭,所以留幾個人是最好的。
“我願意,我願意。”車上一下子下來六七個小夥子。
被丟下水中的四個家夥,此前雖然害怕,但不覺得安嶺會把他們怎麼樣,但看了安嶺輕鬆就把路給修好後,幾人心中開始害怕了。安書記這本事,哪怕輕輕一揮手,自己也會受重傷啊,而自己幾人現在還好好的,還真是安書記手下留情了。
他們其實不知,安嶺這是沒辦法。眾目之下,黨員幹部怎麼可能把人打成重傷?哪怕是那揚言要打他黑槍的家夥,他也隻是讓其受到薄懲罷了,並沒對其真正用力。
而且,安嶺也沒準備饒過這幾個家夥,他們必須受到嚴懲,哪怕撞上“嚴打”邊緣,那也隻能說他們命不好。
尼瑪,此次“勞務培訓”風波,差點讓自己陰溝裏翻船,甚至還得罪了很多人,讓安嶺一口氣很是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