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玉春同誌啊,關於錢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啦。這錢,並不是國家出,你知道的,國家的外彙可緊張得很!”接待的同誌地位不低,自然知道一些內幕。
“不是國家出?”李玉春看到接待的同誌欲言又止的樣子,沒有再追問,但內心裏卻記下了。
待與其他三名同誌分手後,李玉春才道:“曾言同誌,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吧。”這時,李玉春通過交談已經知道這名同誌叫曾言了,是華新社駐香港分社的副社長。
“嗬嗬,玉春同誌,剛才我確實不便於告訴你真相,現在,則沒有問題了。因為,民族人民軍一千萬美元贖金以及決定你留在香港治療的費用,是你女兒的男朋友支付的。”曾言道。
“什麼?我女兒的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李玉春差點要暴跳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三年才回一次家,頓時沒有聲息。
“所以,你就安心治療吧。換句話說,這是花你自己的錢呢。”曾言又說了一句。
“曾言同誌,哎,曾副主任,你能告訴我詳情麼?譬如,我女兒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是幹啥的,他哪來的這麼多錢?”
“這……玉春同誌,你都不知道?”曾言吃驚地問道,有如此牛13的準女婿的家夥,竟然自己還蒙在鼓裏,這是真的假的啊?
“你知道,我們的工作並不能隨便與家人聯係,哪怕是寫信,都是走的內部渠道,目的是節省資金。”李玉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深層次的意思,我哪好在信中問這些啊,又或者,家人也不便於在信件裏說這些。
“好吧,我告訴你。你女兒的這個男朋友啊,按上麵的說法,可是華國一絕。他叫安嶺,是你女兒的大學同學,現在,他好像是天西省某個鄉的黨委書記,具體地點我忘了……嗬嗬,我怎麼敢忘啊!那個鄉,在敘州地區西嶺縣,名叫衝白河鄉,他在那兒擔任鄉黨委書記。”曾言道。
“你是說,我女兒的男朋友叫安嶺,就是那個寫出《兩種體製之比較》的安嶺?”李玉春大吃一驚。
“嗬嗬,你也不是一無所知嘛,就是那個安嶺!”曾言如釋重負,這事兒,解釋起來太累,隻要李玉春知道這個人就行。
“可是,他一個鄉黨委書記,哪來的上千萬美元啊?”李玉春愈來愈吃驚。
曾言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才說道:“這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亂傳。安嶺在大陸之外,有兩家控股公司,一家就在香港,名叫‘安嶺(香港)藝術傳媒有限公司’,現在可是最紅火的公司之一,一年要掙四五個億的港幣;
另一家叫‘東方(北美)投資有限公司’,每年也要掙上億美元的利潤。去年5月,上麵給安嶺兩個公司進行了評估,其總資產已經超過了20億美元。這個消息,也是上麵說了可以告訴你,我才敢說的。一般的副國級領導,都不了解這些情況。”
“哎,曾言同誌,你不會是故意嚇我的吧。”李玉春被對方的消息給弄得好久回不過神來,最後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