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怎麼回事?”陸劍頓時傻眼了。
“陸主任,別急。龔光祿到你那兒是兩點半,現在不過三點十分,如果我沒記錯,敘州車站到西嶺的班車,四點鍾還有最後一趟,陸主任,你和我去車站。這兒,留兩個人,密切監視地委招待所,待龔光祿入駐後,隻要在招待所內不要去管他,等著我們回來即可。”蔣興戰對於業務,可謂熟練非常。
當即三人就坐著警用吉普,不聲不響地向敘州車站開去。
車過當時安嶺大戰三個劫匪之處時,蔣興戰道:“陸主任,這個地方就是當時安嶺同誌大戰三個劫匪之處,也由此掀開了去年‘嚴打’的序幕。”
陸劍一聽,更堅定了支持安嶺的決心。尼瑪,如此英勇的一個人,完全稱得上能文能武、文武雙全,豈能是你小小的衝白河糧站工作人員能夠告翻的。
事實上,有個觀點雖然沒有得到公認,但私下裏是流行的。那就是一個人達到一定地位、財富或人生的某種檔次,一些低級的錯誤是不太可能犯的,譬如,你見過億萬富翁去犯強/奸罪麼?如果要犯,也不可能對普通人犯,對象極可能是明星或其他什麼人。
總之,當一個人達到一定地位或某種檔次時,生命已經是更高層次了,有如安嶺,僅憑他寫作的十本書,也能稱之為大作家了,再看別人在《華夏日報》9個整版的理論文章,別人會犯衝白河糧站人員所告的那種低級錯誤麼?
陸劍等三人,在敘州車站自然沒見到人。因為龔光祿兩人並沒有回去的想法,他們覺得地委辦公室的領導說得對,萬一哪個地委領導要找自己了解情況,而自己等人又不在,這個狀豈不是白告了?
不過,陸劍和蔣興戰三人決定在西嶺班車發車之前,一直等著,不然,萬一這兩個家夥發車前的瞬間準備離開敘州,這鴨子就放大了。
好在三人也沒等多久,車站方麵一位領導就徑直向停放在停車場的警察走來。告訴蔣興戰等人,說地委招待所那邊的同誌,叫他們回去辦事。
“謝謝,謝謝啊。”蔣興戰高興地謝道。這個傳信表明,龔光祿兩人已經回到招待所了。
包括陸劍在內,蔣興戰等人共有5人,完全符合有關對兩人進行分別問訊的條件。
本來,龔光祿還覺得引次到地區行署辦事十分順利,準備稍晚一點去敘州最好的館子吃一頓好的,在衝白河那個地方,嘴裏都淡出鳥了。
但是,當看到五名大漢還有下午見到的地委辦公室的那位領導時,龔光祿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念頭。
就在龔光祿苦思對策時,蔣興戰威嚴地說道:“龔光祿,我們是地區公安處的,奉命對你和你的同事,進行問訊。現在,龔光祿隨我們到另一個房間,接受問訊!”
蔣興戰說完,一名警察就上前把龔光祿提起來,那股巨大的力量,讓龔光祿感受到,等會兒一定問啥答啥,耍不得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