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清晨是最經不起撩撥的時候,偏偏小東西懵懂躺在懷裏,任他為所欲為。
以前禁欲他覺得沒什麼,可是經過昨晚美好的滋味,他覺得禁欲真的是一件考驗意誌力的事情。
小東西是第一次,現在還經不起他這麼大的胃口。
得等等。
他看了眼熟睡的小人兒,狹長眸子意味深長:不過他等得起。
男人赤裸著健壯的身體起身去了浴室,不一會兒傳來了水聲。
但是,門口傳來了更響的敲門聲。
“咚咚咚,白小萌你出來。”門外不斷傳來吵鬧的聲音。
這還有完沒完?她嘟囔著將被子裹成一團,翻過身繼續睡。
她最討厭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煩她,起床氣不是一般的嚴重。
叫她者,死。
咚的一聲,門被大力撞開,屋內衝進來一群人。
豪華套房還殘留著一股奢靡的氣息,男人跟女人的衣服掉落一地,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小萌,你怎麼能做對不起一鳴的事情?”白菲菲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放佛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樣。
對不起他的事情?
白小萌裹著被子坐起身,冷冷看著對麵的狗男女,他們還真以為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裏嗎?
既然要分手,大可以直說,用得著這麼惡心,還要在她的麵前演戲?
看她像小醜一樣在他們麵前表演,還美名其曰不讓她受傷害。
一對綠茶婊。
顧一鳴看到白小萌被子下裸露出來的脖子,纖細的脖子上麵布滿了青紫的痕跡,他眼底露出嫉妒的目光。
“白小萌,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放蕩,虧我把你捧在手心舍不得碰你。”
他跟白小萌再一起一年,除了牽手,連親吻都沒有,更別說上床。
此刻看到白小萌身上的痕跡,一想到有男人壓在她身上,他就怒火中燒。
他都還沒有吃到的女人,居然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奸夫在哪兒,老子要弄死他。”顧一鳴臉色鐵青,眼珠冒火。
浴室門打開,冷冽的聲音傳來——“你要弄死誰?”
“我他媽要弄死你。”
顧一鳴怒火衝天轉過身,表情僵硬,卡在了原地。
男人穿著浴袍,一步,一步走過來,他看似漫不經心,霸道的氣場卻壓製現場所有人。
宛若高高在上的君王站立,薄唇親啟:“你說要弄死誰?”
顧一鳴臉色蒼白,慌忙後退幾步,聲音顫抖:“九,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