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拿開。”白小萌屁股被那個東西頂著,她渾身不舒服,於是撅著嘴鬧脾氣。
權玖笙拉住她的小手,聲音低沉帶著誘惑:“你摸摸它,就不會抵著你了。”
就像拿著糖,哄騙小蘿莉的怪蜀黍。
耐心好得不得了。
“真的嗎?”白小萌歪著頭,睜大懵懂的眼睛,像個純真的孩子。
“叔叔教你。”
權玖笙非常老不正經的回答,迫不及待拉著她的小手,順著他腹部往下,握住腫脹得小兄弟。
“嗯~”
柔軟的小手握住滾燙的東西,一股滅頂的快-感從他脊椎往上,他沙啞悶哼一聲,忍住沒繳械投降。
麵對她,一向禁欲的身體總是不由自主進入到發情期。
強大意誌力在她麵前不堪一擊,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他石更。
小兔子就是他唯一的解藥。
“它好燙啊。”白小萌嫌棄鬆開手,為什麼他渾身都是涼的,那個地方卻好燙。
權玖笙眼角帶著猩紅,他舔了舔玫瑰色薄唇,聲音為老不尊:“你再吹吹它就不燙了。”
“輕輕吹嗎?”白小萌像個小學生一樣好奇,等待他的回答。
那個目光懵懂純真,直接將他最後的理智炸掉。
他要還是個男人···
“武俊,停車。”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武俊連忙讓車隊停靠在一個安全隱秘的角落,連忙下車,吹著冷空氣。車內的氣氛,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密閉的車內溫度升似乎升高到了頂點。
權玖笙直接將領帶扯下來,露出健壯的胸膛,眼角的火光越來越盛。
她果然乖巧聽話,低頭對著它小兄弟吹了吹,微風撫過,酥麻傳遍全身,他幾乎要瘋了。
怎麼這麼聽話呢?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就像無知的孩童。
穀欠1望肆虐翻騰,垂眸,紅潤的嬌唇微微嘟起,中間有個細小的洞。
這讓他想起上次給小兔子上藥,分開那粉嫩嫩的兩瓣,裏麵也有一條細縫。
“呼~”他粗重喘氣,狹長眸子猩紅一片,渾身氣血下湧,真想感受下裏麵的溫度。
“你騙人,它還是燙。”白小萌撅著嘴,瞪大懵懂的眸子。
乖乖,他簡直是愛死了她這個模樣,聽話的好寶寶。
“乖寶寶,等會兒就不燙了。”
他邪魅一笑,翻身將小人兒壓在身下,就像中毒已深,急需她來解救。
寬闊的身軀將她籠罩,腰部用力往前一挺,將滾燙的火熱深深埋入嬌嫩的地方。
車隊遠遠停在一邊,單獨停靠在路邊的黑色卡宴,卻不停上下搖動,還隱隱傳來嬌弱的聲音。
夜色正濃,時間還才長。
——
次日,白小萌緩緩醒來,稍微動一下身體就酸痛得不行,好像被人拆了重組一樣。
突然昨晚的記憶鑽進她的大腦,她記得自己去陪那個肥胖的色狼吃飯,後來她喝醉了,被他強迫帶到了酒店。
後麵的片段,她記不太清。
難道她已經被胖子得逞了?白小萌眼眶一紅,猛然坐起身來,她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上麵全是青紫的痕跡,好像被人虐待過一樣。
那個胖男人原來真是變態,咬著微紅腫的唇,心底一酸,流出晶瑩的淚珠。
她現在已經不幹淨了。
她吸了吸鼻子,聽到浴室傳來了水聲,她神情緊張看著浴室門,隱約看到裏麵有個人在洗澡。
肯定是那個色狼,白小萌不甘心瞪了一眼浴室,連忙起身。
可是剛一接觸到地麵,她雙腿發軟跪在地上,腿間傳來陣陣的疼痛。
不行,她現在要趕緊離開。
她真的以為隻是陪吃飯,萬萬沒想到繼母居然把她賣了。
想到自己失身,她紅彤彤的鼻頭抽了抽,大眼裏蓄滿淚水。
她該怎麼辦?
突然,浴室的水停了,隱約男人的腳步聲傳來。
白小萌的心猛然提起來,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