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玖笙轉過視線,掃了眼黃毛小混混,聲音略低沉:“憑什麼?”
他的女人,他為什麼要放開。
陳大誌被武俊按在地上,他瞪著眼睛:“她是老子的女人。”
唰的一下,他眼眸凍成冰,幽幽看著白小萌:“你的女人?”
白小萌後背一涼,剛想張口,抬眸看到他略帶蔑視的眼神,突然間她心底一陣刺痛。
看到小腦袋沉默,他眼底冒出火花,千裏迢迢趕過來,原來她是來見情郎的。
那他剛才的行為算什麼?
越想心底越暴躁,伸手狠狠擒住她光潔的下巴,鷹眸盯著她:“說,你是誰的女人。”
嘶,她下巴突然生疼,被迫抬眸跟他對視。
冰冷的眸,刀劍般刺痛她眼睛。
他這是什麼眼神,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她。
白小萌倔脾氣上來,一眼瞪過去:“關你什麼事?大叔你家是不是住海邊的,管這麼寬。”
她下巴疼痛突然加劇,像是要將它捏碎。
兩人四周的空氣凝滯,對視的目光火花四濺。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他卻曖昧將薄唇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沙啞卻帶著寒冷:“你隻跟我睡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唯一的男人幾個字,刺得她心疼。
她認真抬眸:“那大叔也隻跟我睡過嗎?”
他的手一頓,眼眸中快速閃過尷尬,很快又消失不見,眯著雙眸盯著她:“你這是想獨自霸占我?”
他才絕對不會承認:在遇到她之前,他這麼多年一直還是處~男這件事。
老男人也是要臉的好嗎。
所以他嘴角掛著笑,溫柔擦了擦她嘴角:“如果你以後好好聽話,我會好好考慮隻有你一個人。”
溫柔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從她頭頂澆灌,渾身涼透。
果然,他不止她一個女人。
以前她不是知道,隻不過不願意去相信,現在這話話親口從他嘴裏說出來,終於將她拉回了現實。
她用力掙脫他的懷抱,後退幾步,眼睛疏離看著他:“抱歉,聽話這兩個字,在我的字典裏沒有。”
權玖笙嘴角掛著笑,果然還是吃醋了。
大步歡快走過去,長臂一伸:“我可以教你怎麼寫。”
“放開我。”白小萌渾身跟炸毛的小貓兒,齜牙咧嘴露出爪子。
“乖點。”他低頭親了親她嘴角,“別疼了你的手。”
“我不,我就不乖。”白小萌紅著眼睛,張嘴咬住他的大手,溫熱的眼淚滴在他手背上滑落,流到他心底。
他一隻手任由她咬著,騰出另外一隻手將小人兒摟住不放,無奈歎了口氣:“小兔子,你的撒嬌方式真特別。”
白小萌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懊惱鬆口,牙都咬痛了,這人是銅做的嗎?
這麼硬。
“不鬧了?”權玖笙心滿意足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她低頭不想理會他。
“我處理那小子,你去車上等著。”
白小萌唰的一下抬頭,大吼:“你不準動他。”
空氣刹那間凝滯,死死捏住人的喉嚨。
他眸中帶笑,卻沒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