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再給爺說一次,你來自哪兒?”
權玖笙步伐穩健從裏麵走出來,西裝革履裝扮紳士,像是從中世紀走出來的貴族。
“就是你。”
陳大誌看到權玖笙,激動衝了上去,結果被一群人按到在地上。
“嘖嘖,就你這樣兒還想來暗算我?”
權玖笙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抬步走向外麵。
“就是你,站住,我有事。”陳大誌看到權玖笙要走,眼睛都急紅了。
武俊倒是低頭看了眼,這年頭這樣的傻大個兒還真少見。
不過,他狐疑仔細看了看,這人有點眼熟。
權玖笙站住腳,盯著武俊,眼神陰測測:“怎麼看上他了?”
武俊頓時被噎住,走過去說:“主子,那人有點眼熟。”
“被揍成豬頭你都認得出來,果然是真愛。”
武俊哭笑不得:“北橋鎮見過他,當時他。”
說到一半,武俊就覺得四周溫度驟降,他渾身一個激靈,連忙閉嘴。
權玖笙慢吞吞掃了他一眼:“說啊,怎麼不說了?”
武俊額頭掛著冷汗,主子不是沒認出來,而是認出來卻視而不見。
他居然沒能懂到主子的意思。
“開車。”
權玖笙彎腰坐進車內,目光冷冷看著前方,渾身低氣壓散發著我很不爽的信號。
隻是車隊剛剛前進一點,他煩躁扯了扯領帶:“停車,把人給我帶過來。”
“是。”武俊心底鬆了口氣,果然主子口是心非。
車內溫度卻莫名異常,權玖笙將領帶扔到一邊,深邃的眸看不到盡頭。
很快陳大誌就被提到車跟前,看到腫成豬頭的臉,權玖笙莫名愉悅了一下:“剛才動手的人,全部加獎金。”
陳大誌顧不得傷口著急開口:“她,她佩(被)人不昂家(綁架)了。”
“啥?爺沒聽清。”
權玖笙毫不在意掏了掏耳朵,幽幽掀了掀眼皮:“她要是後悔了,就讓她親自來求爺。”
“綁架,她佩綁架。”陳大誌死死咬著舌頭,吐出一句話。
“你說什麼?”權玖笙眼眸驟變,伸手拉著他衣領,“她被綁架了?”
“恩恩。”陳大誌連忙點頭,“救救她。”
他大手狠狠掐住陳大誌的脖子,冰冷開口:“老子好好把她交到你手裏,你居然把人給我弄丟了?”
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捏死,冷臉泛寒:“什麼時候?”
“三,三天。”
該死的,他皺眉鬆開手,用手絹狠狠擦了擦手:“武俊,審下他。另外趕快派人調出北橋鎮四周的錄像,臨近搜索她的蹤跡,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是,主子。”武俊一刻不敢耽誤,連忙安排人手。
權玖笙長腿一伸,將陳大誌踹到地上,三天了,三天的時間足夠把一個人轉移到天邊。
他隨手點燃一支煙,煙霧籠罩著那張精致的五官,神秘莫測。
將煙頭熄滅,剛才突然發現他的手竟然在微微發抖。
縱然他權勢滔天,也不敢肯定三天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他的視線垂向一邊,幽幽開口:“把電話給我。”
一向不喜歡欠人情,但是現在他一秒鍾的時間都不能浪費,必須盡快找到小兔子。
那個笨蛋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