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稅利的眸光溫和,在外麵看了一會兒,卻沒有進去。
“安排好人在她身邊,絕對不允許她出一點事情。”
權玖笙轉過身後,剛才的溫和表情消失不見,麵目清冷,眸色疏離又深沉。
“是,主子。”
——
白小萌布置插畫擺放,一直忙碌了一下午。
她看到有一株桔梗居然還有根,於是拿著那一株桔梗去了醫院的小花園。
用工具在草坪挖開一個坑,想將花種上。
可是剛剛挖開一個坑,麵前就有一個黑色的身影遮擋住她的陽光。
她詫異抬眸,原本帶著笑意的嘴角慢慢消失:“走開,你擋住我的陽光了。”
白菲菲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臉色並不太好,剛才她去孕檢,看到一個背影很像白小萌,她起身跟了過來,果然是白小萌。
她麵目猙獰,聲音尖銳:“你得意了?”
白小萌不想跟白菲菲說話,低著頭將桔梗花慢慢放到坑裏麵,再將泥土填放進去。
“白小萌,我跟你說話呢。”
白小萌冷冷盯著她:“我隻聽得見人話。”
“你。”白菲菲氣得臉色發紅,“你也得意不了多久,爸爸有了個兒子,你覺得你還能得意多久?”
白震天有了兒子?
白小萌詫異看著白菲菲,白震天什麼時候有的兒子?
白菲菲恨不得殺了那個懷了兒子的女人,惡毒的眼光看向白小萌:“都是你這個賤人,身邊的人也全都是不要臉的賤人,不要以為懷上兒子就能上位,還差得遠呢。”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白菲菲一腳將她剛剛種下的桔梗踩倒:“說出來我都替你害臊,要不是你,爸爸也不會···”
白菲菲話還沒說話,黑衣保鏢衝了出來,直接將白菲菲提起來帶走。
白小萌皺眉,剛才白菲菲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都是因為她?
她低頭將踩倒的桔梗扶起來,心情突然一點都不好了。
她的父親,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啊。
白小萌自嘲笑了笑,她還奢望著父親哪一天會來看她。
果然奢望隻是奢望。
突然間她好想去看母親呢,她站起身來看向貼身保鏢:“琳達,權玖笙呢?”
琳達頓了頓,似乎有點不能接受白小萌這麼直接叫主子的名字。
主子在他們的心中,就是高不可攀的神。
“我的職責是保護您的安全。”意思就是,權玖笙的去向不是她的職責。
白小萌糾結了一下,撥通權玖笙的電話,一個聲音甜美的女聲傳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