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越洋電話都很貴的。
“我窮得隻剩下錢了。”
這種裝逼的話語,要是換做平時肯定不屑一顧,可現在她覺得帥爆了有木有?
白小萌甜滋滋的將手機放在枕頭邊上,小身子滾呀滾:“大叔,聽說你們有錢人都很會玩?”
“嗯?”
“大叔你給我講講唄,就當給我講睡前故事了。”
“不如我們來示範一下?”他聲音已然變得低沉了。
“示,示範什麼?”
“電話做~愛,小兔子,你想試試嗎?”
“我不聽,我不聽。”白小萌臉紅將耳朵捂住,老婊砸,動不動就要發sao。
“小兔子,我好難受。”聲音低沉沙啞,有點委屈。
“難受用五指姑娘啊。”
“我還是喜歡你的五指姑娘。”
“啊,別再說了。”白小萌要瘋了,每當想到這個,她簡直不能直視自己的雙手。
她純潔的雙手。
權玖笙湛黑的眸翻滾,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拉開褲鏈。
性感的喉頭上下滑動,薄唇輕啟:“你小手涼涼的,軟軟的,握著它的時候,它簡直興奮到了頂點,好渴望著你的觸碰。”
白小萌將耳朵捂住,還是能聽到電話那端出來的喘息聲,她甚至能夠想象他性感的側臉,還有帶著情潮的眼睛。
“小兔子。”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壓抑,克製,但是又帶著舒緩。
“······”裝死,她什麼都沒聽到。
“你的浴巾走光了。”
什麼?
走光?
白小萌低頭注意到,她在身上的浴巾的確有些鬆了,露出柔軟的地方。
她趕緊將浴巾包裹上來,剛剛碰到浴巾,她手一頓。
不對。
什麼地方不對呢?
臥槽,她迅速坐起身來,朝著四周看了看,試探性開口:“大叔,你回來了?”
權玖笙眼角帶著猩紅,喘息聲持續,舔了舔嘴角:“小兔子,脫掉浴巾,我檢查看你有沒有瘦。”
白小萌覺得四周涼颼颼的,猛然伸手捂住胸口,低頭看手機,號碼顯示M,國,那麼大叔肯定沒回來
那麼大叔是怎麼知道她浴巾走光了?
這個屋子裏麵又沒有其他人,白小萌腦子機靈一轉,恍然大悟:“大叔你個偷窺狂,變態。“
他居然在這裏安裝攝像頭。
變態。
權玖笙一愣,剛才居然失控說漏嘴了。
不過說漏嘴也沒關係,這樣次才光明正大。
他一本正經,語氣更不著調:“我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借口,變態大叔,色情狂大叔。”
她之前在屋子裏麵還換過衣服,想想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隻對你一個人色情,看到你就不由自主想要摸摸你,親親你,我的小兄弟不僅僅想念你的五指姑娘,還想念你小腿兒間,又緊又溫暖的地方。”
白小萌伸手將手機掛斷,將被子捂住腦袋,遮住全身,仿佛這樣才會安全一點。
大叔太變態了,好過分。
但是很快,屋子裏麵就響起他的聲音,惡魔一樣籠罩在她四周。
“小兔子。”
“······”她聽不到,聽不到。
可是他的喘息聲無孔不入,好像就在她身邊一樣。
“如果你覺得我看了你不公平,你也可以看回來。”
呸,誰想跟你看回來?
“我們該做的都做,該看不該看的也看了,之前赤身肉搏的時候,小兔子可是熱情的緊,現在提起裙子就不認人了。”
握拳,好想揍人啊她。
(每天中午12點,下午5點,中間不定時加更,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