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起見,您的手機暫時由我們保管。”
見過綁匪不要臉,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綁匪。
居然為了安全起見?
有危險的人是她好嗎?
一切都透露著詭異的跡象,白小萌又不能求救,隻得跟那個老人大眼瞪小眼。
“我能問個比較高深的問題嗎?”
老人紳士回答:“我們夫人是什麼人,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意思就是,問了也沒有答案。
可是她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嗎?顯然不是。
白小萌眨眨眼:“我問的不是這個。”
“你說?”
“老爺爺你多大年紀了,怎麼還不退休,這不是虐待人嘛。”
一直優雅十足的威廉,臉色才微微僵硬,不過到底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他麵色很快恢複正常:“一個禮貌的淑女,是不會問這麼失禮的問題。”
“一個有禮貌的人,也不會隨隨便便這麼不經過人同意,就綁架別人過來。”
威廉倒是沒想到這小丫頭牙尖嘴利,原來是在這裏等著他呢。
不過嘛,他不再說話,任由白小萌問什麼,他都不搭腔。
白小萌氣得小臉像青蛙一樣,一鼓一鼓的。
沒過多久,豪車拐入了龐大的別墅區,停在其中一棟別墅前麵。
威廉先下了車,手優雅伸出:“請。”
白小萌下了車,看到這裝修豪華的別墅,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她有點小忐忑,這是什麼情況?
跟著威廉往裏麵走,走到大廳後,裏麵沙發上已經坐著一個貴婦人,她眼角餘光掃了白小萌一樣,緩緩開口:“坐。”
白小萌看了看威廉,然後走過去,詫異看著麵前的貴婦人,“您找我有事嗎?”
“白小萌是吧。”權飛霞放下手裏的茶盞,優雅擦了擦嘴角,“我早就聽說過你。”
聽說過她?
白小萌更懵逼了,她直覺不會有什麼好事。
但是她也不怯場,她不偷不搶,沒什麼好怕,“您還是直說吧,都挺忙的。”
“我兒子全身骨折六處,腹部出血,臉頰骨碎裂,現在還躺著休養。但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肯聽話治療,我也不會找你過來。”
白小萌愣了愣,直覺叫出了一個名字:“杜子淳?\"
“沒錯。”權飛霞麵色淡淡,“我兒子在意你,所以我想你的話應該有用。”
白小萌垂下頭,小聲開口:“對不起。”
畢竟,大叔是因為她,才出手打人的。
權飛霞淡淡一笑:“如果能讓他好起來,這句道歉我就收下。”
白小萌手心慢慢緊握,“庸,杜子淳在哪兒?”
“來人,帶她過去。”
白小萌跟著傭人往前走,小臉帶著些擔憂,她一直沒有聯係上庸醫,再加上大叔對她嚴加看管,她也沒有機會。
權飛霞掃了眼白小萌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兒子居然會喜歡這種貨色。
無奈在心底歎了口氣。
“學校那邊安排得如何?“
“一切安排妥當。”
權飛霞眼角帶著憂慮:“威廉,你說我該拿子淳怎麼辦?那種女人怎麼配得上他?”
居然還做出兩男爭搶一個女人的事情,偏偏那個男人還是權玖笙,她大姐的兒子。
威廉沒有說話,不過他心底倒默默加了一句,那丫頭還是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