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頭,他的目光就像猛獸一樣,死死盯著她。
他目光上下打量,似乎是在找從什麼地方下口。
白小萌害怕後退,他刷的一下站起來身來,修長的腿徑直朝著她邁過來。
她警鈴大作,拔腿就跑,跟他隔著長桌,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很害怕。
“大,大叔你,你這樣我很害怕。”
權玖笙將領帶掛在手指上,深邃的眸落在她身上,晦暗莫測:“剛才是你說,有本事將你吃了。”
白小萌心提到嗓子眼兒,她說的吃,跟他說的吃,絕對不是一個意思。
絕對不是。
權玖笙眼神晦暗難懂,扯掉領帶後,露出性感鎖骨,憑添幾分野性:“過來。”
白小萌轉過小身子,拔腿就衝著大門跑過去,可是明明之前開著的大門,現在已經關閉。
她伸出手放在門把手上,作勢就要擰開。
她眉頭緊皺,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沒辦法將它擰動。
她的小手不停拍打門,不管怎麼用力就是打不開。
“抓到你了。”
冰冷的薄唇曖昧摩擦在她耳邊,聲音低沉。
她驚慌回過頭,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熟悉的薄荷味,她渾身的血液似乎在倒流。
她呼吸驟然停住,聲音顫抖:“大,大叔。”
他僅僅是站在那裏,眸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她渾身都失去了力氣,根本沒辦法挪動一步。
“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學校複習嗎?”
他修長的手指放在她側臉,隨意卷曲她的頭發。
分明是平淡的話語,卻讓她渾身發冷。
白小萌啞口無言,眼神閃爍:“我,我。”
怎麼辦?
大叔明顯就是發現了,她要怎麼解釋?
冰冷的手指狠狠擒住她下巴,語調冰冷:“難道是我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出去偷人?”
偷人?
難聽的話語像一把利劍,狠狠插進她心裏。
白小萌眼眸收縮,眼眶微微發紅,盡管他話語難聽,她還是想解釋。
固執胎膜看著他:“大叔,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嗬嗬。
他冷笑,黑眸凝視她:“每天瞞著我來這裏偷人,難道是假的?”
“不是這樣的大叔,我···”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他眸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是。”
她艱難開口,小臉難過。
終於親口聽到她承認,原本暗沉的眸子,須臾間染上駭人的風暴。
“大叔我承認我瞞你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不能平白無故說我偷人,我沒有。”
她每天是來這裏沒錯,但是她沒有偷人,她跟杜子淳清清白白。
如果大叔能夠通情達理一點,她也不會瞞著他。
她著急解釋的模樣,就像犯錯的孩子,越描越黑。
“撒謊。”他眼眸依舊低沉,顯然不信她說的話。
他大手擒住她下巴,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眉頭皺起,被迫跟他對視,那雙眼睛沉悶陰暗,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以前我養了隻小寵物,也是不聽話到處跑,後來,你猜它怎麼了?。”
白小萌眨眨眼,即便是確定了答案,還是開口:“它,它怎麼了?”
他冷峻的容顏,如同冰雪消融,語調卻比之前更冷:“後來我費勁心思找回來,然後我後花園的柳樹長得格外的好。”
白小萌後背竄上來一股涼意,直接湧上頭頂。
這個人好危險。
她腳步剛剛挪動一下,鋼鐵般的手臂將她拉回來,勒得她生疼。
他垂眸盯著她,修長的手指摩擦她的側臉:“我用過的女人,就算是我不要了,也輪不到別人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