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完畢後,白小萌出門去見權玖笙。
出了房間門,外麵是豪華的裝飾。
跟著琳達往前走,她才發現這裏的布置有點奇怪,幾乎外麵每個地方的裝飾都是一模一樣的。
怪不得她那天會迷路。
走了一會兒,琳達停在房間外麵:“白小姐,主子在裏麵。”
白小萌站在門口,突然間好像失去了勇氣。
眼底帶著猶豫,如果她不進去的話,那她就不能去見母親。
她閉眼抬手推門,深呼吸一起走進去。
低調奢華的書房,他坐在中間的主位上。
他垂眸看著桌麵上的文件,眼皮都沒抬:“沒人教過你,進來要敲門嗎?”
白小萌咬牙:“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
如果不是他威脅她,她怎麼會過來?
“你可以選擇不來。”
“你以為我想來嗎?我要離開這裏。”
他終於抬起眼眸:“我從來沒阻攔過你。”
白小萌怒,要不是這裏這麼複雜,她早就走了。
混蛋。
“但是離開之前,賬單你是不是應該結清?”
她疑惑看向他:什麼賬單?
權玖笙將手裏的文件扔到她腳邊,聲音冷漠:“你欠我的東西全部在裏麵,包括你打碎的古董花瓶。”
“古董花瓶是你自己摔碎的。”
白小萌氣得渾身發抖,有沒有搞錯,古董花瓶明明就是他自己打碎的。
“如果不是你激怒我,花瓶也不會被摔碎。”
SO?
這他媽也能怪到她頭上。
老婊砸。
“花瓶是你自己摔碎的,我憑什麼要付責任,況且可以調監控。”
他似笑非笑看著她:“你確定要調監控?”
她聲音一頓,監控?
那天,她被他壓在走廊,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情。
她朝他伸手:“監控交出來。”
權玖笙回想起走廊上的滋味,性感的喉嚨上下滑動,麵上卻不顯:“沒有攝像頭,但是莊園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簡直就是無恥。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無恥?
整個莊園都在他掌控下,都是他說了算。
“那天你對我強迫我,我會起訴你,你就等著坐牢吧。”
麵對小兔子露出威脅的爪子,他嘴角上揚:“唔,好像是。”
“不是好像,我絕對要起訴你。”
“不如這樣,古董花瓶的錢,抵我睡你那一晚如何?”
他帶著商量的口吻,卻流露出十足的惡劣。
她捏緊拳頭,混蛋。
白小萌狠狠咬著牙,恨不得抓花他的臉。
“一碼歸一碼,大不了法庭上見。“
權玖笙掃了一眼文件:“把字簽了,你就可以走了。”
白小萌垂眸看文件,這簡直就是賣身契,她才不會簽。
“錢我會還給你的。我不會簽的。”
“不簽也可以,隻不過醫院的錢我沒必要再出了。如果你簽了我照樣給,就當我借給你的,直到你打完官司,把錢還給我。”
一時間,她不知道怎麼說話。
母親是她的軟肋。
可是,她真的要簽這個賣身契嗎?
白小萌別無選擇,她現在沒有錢,可是母親醫院的錢也不能夠停。
賣身契最後寫著,如果她不能按時還錢,就要答應做他的情婦。
這個詞語生生將她刺痛。
她合上合同:“我可以替你作其他的,我什麼都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