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開庭一周，可是唐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白小萌隻好去律師事務所找人。
“我找唐霖律師。”
“唐律師出差了。”
麵對前台小姐上下打量的目光，白小萌忍著心底的不痛快：“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就不知道了。”
白小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也許猜中這是為什麼。
前台小姐還一副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們，莫晴冒火啪的一下拍上桌子：“你這是什麼態度，姓唐的接了活兒，然後玩失蹤，也不怕砸了招牌嗎？”
論毒舌，莫晴跟白小萌都是一樣的。
前台小姐臉色有點僵硬：“女士，請您小聲一點。”
“小聲，我憑什麼要小聲，人鴨子接了活兒還知道準時準點，遵守守職業道德呢。”
前台小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不過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前台小姐恍然大悟看著莫晴，手指著她：“上次打電話誹謗唐律師的就是你吧。”
“什麼打電話？”莫晴有點蒙蔽。
白小萌抓住好友的手，抬著小下巴看著前台小姐：“拜托你不要侮辱誹謗這個詞語，告訴唐霖，就他這樣沒有職業道德的人，做鴨子都會失業。”
“就是，人家鴨子好歹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
論毒舌的戰鬥力，白小萌跟莫晴都是一個級別上的人，前台小姐氣得話都搭不上。
“我們走。”白小萌拉著好友頭也不回的離開律師事務所。
唐霖一直在辦公室，聽著外麵白小萌兩人對戰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被罵得毫無還手之力，這麼弱，也許他要換一個前台了。
她們前腳一走，他後腳一個電話撥出去：“九哥，你可算是把我害慘了。”
“她怎麼樣？”
“走了，還把我的前台罵的狗血淋頭。萬萬沒想到，看著年紀小，嘴巴挺毒的。”
他唐霖一向言出必行，但是這一次，卻十足當了一次小人。
不過九哥這個萬年老鐵樹開花，他這個做兄弟的，總要做點什麼。
比起其他人，他這算是好很多了。
比如說沐白。
他現在正費心費力跟M國同僚溝通，之前權玖笙一句話，讓醫生離開，這又突然讓人回來。
他沐白自然就成了中間的倒黴人。
——
兩人出了事務所，蔫吧蔫吧走在馬路上。
莫晴一臉憤憤：“萬萬沒想到著名律師居然是這樣的人，天下律師這麼多，難道還怕找不到律師嗎？“
白小萌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對，大不了重新找律師。
但是有點名氣的律師，她根本預約不到，普通的律師，她又害怕不靠譜。
剛升起的鬥誌，突然又被熄滅。
不一會兒，她電話傳來震動，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她遲疑了一下，接通電話：“喂，你好。”
“小萌，是我。。”
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她臉色頓時蒼白一片，電話對麵的人是杜子淳。
杜子淳遲疑開口：“對不起。”
杜子淳不知道那個地方是權玖笙的，如果知道，他死也不會住在那裏。
他知道他母親權飛霞在裏麵扮演了什麼角色，所以他對白小萌的越發愧疚。
她眸中閃過一絲難堪：“不關你的事。”
如果不是她，杜子淳也不會被打成那樣，也不會被人趕出去。
大叔有錢有勢，什麼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