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放過你們，絕對不會。
秦雨柔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笑聲十分滲人。
她還有最後的王牌啊，這一次，權玖笙你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不要想要得到。
——
權玖笙安排好了一切，然後按照約定的時間去了白小萌的學校。
白小萌下課後出了校門，就看到大叔的車停靠在一邊，她嘴角揚起甜滋滋的笑容，走過去打開門進去。
“大叔。”
“嗯，待會兒想去吃什麼？”
白小萌將書本放好，靠在他肩膀上：“嗯，隨便都可以。”
“我們去吃海鮮。”
“好。”
白小萌其實對於吃的真的沒有什麼好在意的，隨便吃什麼都是可以的。
權玖笙摸了摸她腦袋：“事情已經安排好，明天有時間的話，就可以去見小柔。”
“真的嗎？”
白小萌露出笑意，伸手環住他脖子，吧唧親了他一口：“大叔你真給力。”
權玖笙將小人撈在懷中，俯身吻了吻她額頭，低沉的聲線瞬間為老不尊：“我給力了，你晚上也要給力一點。”
聽了她這句話，白小萌登時紅了臉，低頭沒有說話。
圓圓的小臉蛋兒憨態可愛，她伸手拉著他大手，一根一根手指玩著。
權玖笙慵懶的靠在座椅上，左後攔住她腰肢，難得什麼都沒有做看著白小萌。
注意到權玖笙的目光，白小萌抬眸看向權玖笙：“大叔，你心情不好嗎？”
“沒有。”
“你就有，一看你就跟平時不太一樣。”
權玖笙笑了笑，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嗓音低沉：“你猜猜看。”
白小萌揪著他手指，想了想開口：“這我怎麼猜得到，我隻是感覺到大叔現在的心情不怎麼好。”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權玖笙略微有點相信了。
他心情的確不是很好。
秦雨柔重新提起當年的事情，硬生生將他好不容易塵封的記憶剖開。
揭開老舊的傷疤，頓時鮮血淋漓。
白小萌乖巧抱著他：“大叔，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說出來我開心開心啊。”
說出來你開心開心？
權玖笙張嘴咬了咬她耳垂，聲音惡狠狠的：“小東西，膽兒肥了？”
“沒有，開個玩笑的。大叔你真的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權玖笙將視線調到窗外，嗓音略微有點低沉：“我以前做錯過一件事，到現在我都沒辦法彌補。”
說到底，他一直對秦雨柔這麼好，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
他把對柳柳的愧疚，轉移了一部分到秦雨柔身上。
活著的人還能感受到，但是死去的人，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那種無力、什麼都不能做的無力感，真的糟糕透了。
“人呢，都會做錯事情的。如果發生了就沒有辦法，隻能盡力去挽救。”
權玖笙死死抱著白小萌，想將心底塵封已久的話說出來：“其實，那就是···”
“嗡嗡。”
電話震動響起，打斷了權玖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