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敏感察覺到大叔的情緒不是特別好,她沒有過多的問什麼。
白小萌眼隻是在一邊說,她今天做了什麼事情,還有就是胎動的時候寶寶跟她之間的互動。
權玖笙安靜的坐在她身邊,聽著她在一邊絮絮叨叨。
權玖笙回來之前一直冰冷的五官,漸漸柔和起來,剛才一直透著寒風的那一道口子,漸漸收攏變小。
他伸手緩緩抱著白笑萌,將下巴放在她的脖頸裏麵。
白小萌說著說著,她轉過頭的時候,已經看到大叔閉上眼睛已經睡著了。
英俊深邃的五官褪去了平素的盛氣淩人,溫順得像是一隻大型犬科動物一樣。
她伸手摸了摸權玖笙的腦袋,觸碰到他的頭發,堅硬得有點紮手。
那樣堅強的一個人,他的心其實非常的柔軟。
隻不過,大叔的柔軟,一般人都看不到而已。
她讓淩達拿過小毯子過來搭在他身上,她安靜的靠在一邊沒有動。
她知道大叔最近事情很忙,她也幫不上任何的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給他添多餘的麻煩。
說起來,他們也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安靜的呆一會兒了。
等到權玖笙睡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他緩緩開口:“我睡了多久?”
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意味。
“沒多久,大叔,你餓不餓?”
“先吃飯。”
權玖笙拉著白小萌去了餐廳。
兩人吃完飯以後,例行的在外麵散步。
白小萌想了想開口說:“公司那邊怎麼樣了?”
“公司的事情還好,慢慢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別擔心。”
“嗯,相信大叔能處理好的,隻是最近看到你比較累。”
“你就不問我嗎?”
他這麼久去了醫院,回來白小萌居然沒有提過醫院的事情。
一直都想要讓他去醫院見權月貞,可是去了之後,她又乖巧的什麼都不問。
“大叔想跟我說的時候,自然就說了呀。”
比如說,現在。
權玖笙在心底微微歎了口氣,緩緩開口:“當年,我的確是恨她。”
恨她為什麼爸爸死了以後,她要拋他。
不但不查清真相,反而要拋下他遠走高飛,並且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跟別的男人結婚了。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不再相信任何人。
白小萌聽到這個詞語,她伸手拉住大叔的手,想要給他傳遞過去一點溫暖。
“你告訴我,追殺你們的凶手到底是誰,查到了嗎?”
權玖笙眸光微微睨了一下,開口說:“是競爭對手,暫時沒有查到具體是誰。”
他潛意識的沒有告訴來白小萌,這件事跟當年的劉柳有關。
查清楚這件事,白小萌的身世基本上也能知道了。
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他暫時還不想要白小萌擔憂這件事情,現在她畢竟到了預產期。
白小萌聽了他這麼說,她也沒有多問。
兩人手牽著手走了一會兒。
權玖笙像是不經意一般,緩緩開口說:“她想出院。”
白小萌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大叔說的是誰。
她開口說:“婆婆是想要住哪兒,我把她接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