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擔心這個,權玖笙彈了彈她的小額頭:“算數。”
“那媽媽的弟弟,會喜歡我嗎?我以後一定會少吃一點點的。”
權星星畢竟還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她來到權玖笙身邊的時候,也才三歲的樣子。
對於她的媽媽跟弟弟,權玖笙從來沒有瞞過她,她也知道爸爸找了他們很多年。
“她一定會喜歡你的。”
“那我就放心了。”
權星星頓時拍了拍胸膛:“我力氣很大,我以後可以保護他們的,我也會保護弟弟,不讓任何人欺負他。”
權玖笙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拍了拍權星星的小肩膀:“趕緊去睡覺。”
“爸爸也要早點睡覺。”
“嗯。”
權玖笙淡淡的應了一聲,讓保姆帶著權星星去休息了。
權星星離開房間以後,權玖笙剛剛緩和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
他冷繃著一張臉,看著武俊說:“務必要跟實驗室那邊聯係好道歉。”
“那、那位陳小姐呢?”
“提一下跟她道歉,如果她不接受就算了。”
可是說是這樣說,權玖笙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在大腿上,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直到她出現的那一刻,要監視她的一切行蹤,不能讓她悄無聲息的消失,她身邊接觸的所有人我都要一份資料。”
“是,先生。”
武俊這個時候也不敢多問,隻好照著權玖笙的吩咐去做事。
“九哥,我還需要做些什麼?”
權玖笙銳利的眼眸微眯:“艾瑞拉病毒這邊,你去安排一下,控製住事態,我要跟總統做一個交易。”
趁火打劫,這個機會最好不過了。
很快剩下他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麵。
權玖笙最後的視線還是落在了那一份資料上麵:陳小萌,三年前去了厲家的實驗室,帶著一個三歲的兒子。
他的視線落在那一張寸照上麵,冷寂的眼眸緩緩流淌過什麼。
三年前,時間又是剛剛好。
如果真的是你,那究竟是為什麼?
那麼小兔子你又是為什麼不辭而別,寧願一個人呆在外麵躲避他的尋找。
夜色漸漸變濃,屋內的溫度始終都像是寒冬一樣,冷得徹骨。
第二天。
白小萌隻覺得她做了一個非常漫長的夢。
夢裏麵,她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帶著豆豆去找大叔,可是卻看到大叔的身邊親密的跟著一個女人。
她心痛的不顧一切衝上前去質問大叔,問他為什麼要變心。
可是大叔一臉的冷漠,還搶走了她的孩子。
白小萌看到豆豆被大叔抱走,她就像是被割掉一塊肉一樣疼。
當她瘋狂衝上去的那一刻,卻看到站在大叔身邊的女人是秦雨柔。
她又想起三年前秦雨柔倒在血泊中的樣子,頓時嚇得麵無血色,從睡夢中驚醒。
白小萌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後背都被冷汗濕透了。
直到懷裏的豆豆嘟囔著翻身,她這才反應過來,伸手後怕的抱著懷裏的豆豆。
幸好,這隻是一場噩夢。
她的豆豆還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