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期的發病,每次都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白小萌緊緊的捏著手:“我去看看他的情況。”
可是她剛剛走進自己的實驗室,她就看到了大叔身體難受蜷縮的樣子:“大叔,你怎麼了?”
白小萌快步的衝了過去,果然看到大叔臉色蒼白的蜷縮在一起,強忍著巨大的疼痛。
“大叔,大叔你醒醒?”
白小萌蹲在他的麵前,看到他被折磨的樣子,自己心也好像同樣在痛。
她顫抖著的雙手抱著他,緩緩開口:“把藥拿過來。”
本來還不想這麼快用的。
“太太,藥來了。”
白小萌伸手拿過藥劑,手都在微微發抖。
最後她紅著眼眶把藥劑注射進了他的身體,這樣總比給大叔注射嗎啡好。
藥劑起效很快,幾乎是過了十多分鍾,權玖笙緊繃的身體恢複了平常。
白小萌額頭上都緊張得出汗了:“大叔?”
權玖笙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努力的睜開眼看到她紅著眼眶的模樣。
這個時候權玖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又發病了。
越是到後麵的時候,越是沒有察覺玖發病了。
他自己都沒有任何的辦法控製,就連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不知道。
“大叔沒事了。”
白小萌輕輕的安撫著他的後背,鬆了鬆了一口氣:“你們都先出去吧,他這邊我來記錄就可以了。”
實驗室的人都紛紛退了出去、
白小萌似乎全身的力氣抽被抽走了一樣,她驚魂未定的看著他:“大叔,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沒有?”
“不用擔心。”
權玖笙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薄唇有些幹裂。
白小萌愧疚的開口:“對不起。”
如果能早點研究出來解藥就好了,那樣大叔就不會這樣受罪了。
“傻丫頭。”
權玖笙揉了揉她的腦袋:“不關你的事情。”
白小萌有些崩潰的搖搖頭:“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被連累。”
都是因為她手裏麵的古籍,才會給他們招惹來這些事情。
“小兔子。”
權玖笙抬手擒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跟自己對視:“我們是夫妻,有難同當。”
白小萌抿著嘴巴:“可是還有一句話叫做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的眸色變深沉:“你先飛?”
白小萌趴在他的麵前:“不會,我就算是飛也要帶著你。”
然後他們一輩子都在一起,永遠都不離開。
“累了嗎?”
權玖笙的手指落在她眼皮下的青色,應該是熬夜睡不好造成的。
“不累。”
白小萌搖搖頭,隻要知道手裏麵的東西幾乎差一步玖到了成功,她就興奮得睡不著覺了。
什麼能放棄到手的成功,她幾乎不敢浪費一點的時間。
“上來。”
權玖笙測了測身體,給她留了一點點的位置。
可是這個是單人床來著,她要怎麼過去跟大叔擠?
似乎的看到白小萌眼中的猶豫,權玖笙精致脆弱的五官有些失落,像是一個憂鬱的王子一樣。
白小萌又可恥的心軟了,她起身脫掉白大褂以後,側身躺了上去。
下一秒,權玖笙抱著她的腰,將人攬在了懷抱中。
她下意識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妥協的睡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