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隻是昏迷一會兒,具體情況還要她醒來我才能知道。”
醫生被嚇得腿都軟了生怕自己的命被交代在了這裏。
“滾。”
明木一臉暴躁的將人扔開,高大身軀站在白小萌的床前。
他抬手抹了抹狹長的眼角,竟然有些許的淚花。
狹長的眼眸固執看著她,不知道是對誰開口:“我不知道她會這樣。”
權玖笙陰沉的一張臉,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明木的話。
一會兒,外麵走進來老管家。
“少爺,先生急需輸血。”
因為一家人都是特殊血型,所以最近的就是明木了。
“輸血?
明木薄唇殘忍上揚:“如果他這樣死了還好,不死的話,我會親手補上一刀。”
老管家似乎受到了劇烈的打擊,艱難的看著明木說:“少爺,人不是從來不會犯錯的,比如你這一次犯下的錯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卻造成了她受傷。”
“我不想聽你說話。”
明木表情冷漠,一點都不想理會老管家,他巴不得老頭子就這樣掛掉。
“少爺,其實老爺這些年受到的折磨,不比你少。”
“來人,把他趕出去。”
明木抗拒的又煩躁,直接讓人把老管家趕了出去。
老管家花白的頭發似乎有些狼狽,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還記得小少爺小時候親近人的樣子。
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所有一切都變了。
夫人不見,少爺性格大變,老爺一如多年的行屍走肉。
怎麼就不能和解呢?
老爺的身體,時間根本就不多了。
可是,這一切怎麼開口?
別墅內。
所有人都守在白小萌的身邊,注意著她的情況。
權玖笙看著白小萌的模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我很不爽的氣息。
最後他抬眸看著一邊的明木:“出去。”
“我不。”
明木坐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白小萌,一動不動什麼都不做。
權玖笙臉色變得更黑,直接拉著耐著不走的明木到外麵。
“你拉我幹什麼?”
明木掙脫開權玖笙的手,轉身就想要溜進去,不過卻被人死死扣著肩膀。
“站好。”
權玖笙冷抿著唇瓣:“那個女人,什麼時候處理?”
明木這才沒有掙紮,狹長的眼眸淬著冰:“當然是立馬處理,弄不死他,老子改姓白。”
“想得美。”
權玖笙有點看不慣麵前的明木,改姓白,想要跟小兔子一個姓。
幾乎能夠遇見,以後除了沐白跟兩個熊孩子,還會多一個不省心的小舅子。
明木眼巴巴的再看向屋內,躊躇得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你說她醒過來知道後,會喜歡我嗎?”
權玖笙黑著臉:“不會。”
她的女人,不會喜歡神經病。
明木幾乎要哭了,轉身就要往裏麵走:“不行,我要守著她,讓她第一眼醒來就看到,我要跟她解釋清楚這一切。”
“站住。”
權玖笙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忍著怒火:“你先去處理那個女人,我這邊還有人,會配合你行動。”
“那她呢?”
明木還是猶猶豫豫的站在門邊,腳一點一點的往屋內挪。
權玖笙幾乎是咬牙切齒:“我會跟她解釋。”